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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方鴻漸和唐小姐的另一種結局?

若干年前曾在健身房偶遇郑钧,当时他就在隔壁的跑步机上,还没等我战胜内心的犹疑,他已经拿着毛巾离开了。若当时有机会和他说上一句话,我很可能会告诉他,他的歌里我最喜欢的一首是《门》。

當然,這可能也沒什麼特別的。在雲音樂的熱評下,有485個人點了讚,認同《門》是鄭鈞最好的一首歌。

《圍城》中最讓人扼腕的一分鐘,是方鴻漸從唐曉芙家離開后的一分鐘。唐小姐在窗口望著凄風冷雨中鬥敗公雞一般的方鴻漸,想「一分鐘后他再不走,一定不顧笑話,叫傭人請他回來」。

講起這一幕,許子東說:「這是決定男主人公命運的一分鐘,可惜他自己不知道。我們每個人都是方鴻漸,只是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是我們的一分鐘。」

但如果換一種結局呢,會不會就是老鄭這首歌中所唱的。無論這道門是自尊之門、曖昧之門,還是忠貞之門,抑或其他的什麼東西。當我們真正跨越過去之後,會不會回過頭哀歎「那道門已經不存在/歡樂再也回不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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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我思念的城市已是黃昏

對西安的印象其實主要來自鄭鈞和許巍的歌。就像《我與地壇》和地壇公園既緊密相連,也可以說毫不相關。不知道這句歌詞有一天會不會出現在西安市旅遊局的宣傳海報上:

「我思念的城市已是黃昏/為何我總對你一往情深」。

讀《重寫舊京》體會到遷都後北平的落寞心情。「遙望著殘缺/昨日的城樓」,更可想像出西安引以為傲的往昔與今日「沉重的憂傷」。

還記得當年大雁塔噴泉表演散場時的雙語廣播。先用中文講了很長一段文明注意事項,然後切換至英文,說了一句「感謝遊覽,晚安」。

上次去回民街,人還是那麼多,環衛工人都拿著巨大的掃帚,不管面前是否有人,都像推土機一樣前進,讓人印象深刻。

第一次去西安還在上中學,當時在華清池外一個空曠的停車場等家人,我把車裡的音樂開到最大,仿佛要讓整個城市都能聽見。「我的愛赤裸裸/我的愛呀赤裸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