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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

「金錢豹」的故事

上一次將「金錢豹」與「暴富」聯繫在一起,它還是指風靡全國的自助餐品牌。第一份工作年會時曾去過一次,給我的印象遠不如之前在某法院實習時蹭過的午飯深刻,無論是從食物的種類還是味道來說。

從小就不怎麼喜歡吃自助,美食和文章一樣,最好都是意猶未盡,這樣才留有期待。

球隊比賽前一天,通常會在酒店吃自助,有次正趕上世界跳水大賽的選手也住在那裡。還記得幾個中國小運動員在餐廳裡嘀咕,說有一個足球隊的把東西全吃光了。

人們說自助餐沒落了,其實可能只是換了個形式,只要你的食堂足夠大,卡裡發的遊戲幣足夠多,天天都是自助餐,也不必為「回本」而擔憂,想吃甚麼要甚麼,想吃多少吃多少。怪不得年輕人都在轉發「金錢豹」,也不過為了一頓飽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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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

《獵戶星座》:有時午夜有彩虹

「如果有人愛上一朵花,天上的星星有億萬顆,而這朵花只長在其中一顆上,這足以讓他在仰望夜空時感到很快樂。」 —— 《小王子》

雖然獵戶座是夜空中最有名的星座,而且在全世界都能看得到,但如果沒有朴樹《獵戶星座》這首歌,它似乎和其他星星也沒有甚麼差別,好麗友也永遠只是巧克力派(好麗友的英文名Orion就是獵戶座,所以標識上面有幾顆星星)。

人生中第一次也是目前唯一一次看到銀河是在興城菊花島。那時全家人一起去旅遊,記憶已模糊不清,但銀河帶來的震撼卻永生難忘。

前一陣看《鏘鏘行天下》第二季,印象最深的是竇文濤、周軼君和天文學家鄧李才博士一起看星星。最感人的是在鄧博士充滿智慧的眼神背後所飽含的溫度,讓兩個因為寒冷和「無知」而瑟瑟發抖的文科生感受到科學的美好。

據說朴樹的父親是北大博導,也是國際宇航科學院院士。不管你在午夜看到銀河,還是彩虹,最後我們都會殊途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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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

下雨天,你想和龍貓一起等車嗎?

立春才沒多久,轉眼又迎來了第二個節氣 —— 雨水。在無數有關下雨的電影場景中,你是否常會想起那只憨態可掬的龍貓?

在《龍貓》上映30年後,我才在電影院第一次看了這部與我同歲的動畫電影。就像知名影評人羅傑·伊伯特所說,「影片富有人間喜劇的特質,因為它刻畫了兩個非常令人信服的、性格生動的小女孩」。

前幾天在商場裡聽到像是小動物的聲音,尋聲望去才發現一個很小的女孩站在自動販賣機前,正沖著裡面的小貓擺件「喵喵」叫。上一次被如此打動還是在看《龍貓》的時候。

如果評選看完後最讓人想要小孩的電影,《龍貓》一定會榜上有名。小朋友看完都想要一隻龍貓,而大人們看完卻想要兩個小朋友,這也許就是宮崎駿的魅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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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

《頭上的包》能讓你長高嗎?

對於一個從小摔跤就大頭著地的人來說,何勇的這首《頭上的包》真是再貼切不過了。「頭上的包有大也有小/有的是人敲/有的是自找」。小時候第一次玩滑板就是以頭上摔出個大包結束的,類似的事情還有放學回家時撞到樹上。

但下一句詞卻提供了一個全新的視角,「這許多的記號/讓我在長高」。難道天生愛摔頭就是為了長個?除了自找的,不知道你們是否有過在飯桌上淘氣,被大人用筷子頭敲腦袋的經歷。在網上搜了一下,都是諮詢醫生這樣做對健康有何影響的。這不何勇還接著唱道「我親愛的爸爸媽媽/涼水不要再給我澆」。

成長就是一跤接一跤,一包接一包。「記吃不記打」、「好了傷疤忘了疼」,當年小學老師諷刺起人來經常是一套一套的。那些挨過的打和受過的傷並不會憑空消失,「多麼想,我披著頭也要直起腰到處走」。

最近地鐵加強了安保,年輕的安檢員機械地喊著「大包小包過安檢」,讓我又想起了這首歌,「頭上的包有大也有小/這許多的記號/深在我心中留/他們要這樣做/讓我怎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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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咪

二黑的故事(續)

在接二黑回家百天之後,收到了前領養人的微信,「不知道我還能不能把貓貓接回來」。

三個多月前,也是一條微信從天而降,通知我她不再養二黑。不到半小時,我們決定接回二黑,和她約好下午3點送過來。到了2:30,問她有沒有出門,她才說需要搬家,得晚一點。那也是一個雪後的大風天,越晚溫度越低,我們當即決定打車幾十公里去接二黑回來。

這些細節沒有在上篇文章中提到,要不是翻看聊天記錄,我也不願再回憶這些事情,二黑安全回來了就好。

經過一段時間的適應,二黑已經可以和它的父母姐妹和平相處。每天晚上會鑽到我媽蓋的毯子裡,露出一個小腦袋。它終於找回了舒適的狀態,身材也隨著活動量增加而日漸勻稱。

人生中有些選擇是不可逆的,當前領養人決定把二黑送回來的時候,就註定了她永遠不可能再把它從我們身邊帶走。在這一刻,一個堅定的No和當初毫不猶豫地接回二黑是一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