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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

你們是怎麼分撥的?

上次踢球時和倫敦來的朋友說,我們通常是靠「轉球眼兒」來分撥的,他困惑地搖搖頭。這位號稱在梯隊訓練過的哥們自從被我拉進球隊以來,從來沒有缺席過。

但在他第一次來的時候,也和我一樣對隊裡的分撥方式感到驚奇 —— 每個人扔一隻換下來的鞋到場上,然後找一個不太常來的人把鞋分成兩堆。每到這個時候,我扔完鞋就躲得遠遠的,至今只被叫去分過一次。

其實分撥主要就是為了一個隨機和平均,如果踢起來差距太大,還會再調整。天冷在室內踢小場時,因為人數多會分好幾撥,每次踢就會倒計時,保證大家玩的時間差不多。

通常情況下,每撥的人也會輪流守門,並且在不同位置上輪轉,很少會因為這些問題鬧不愉快。

就像之前在上地時一樣,大家能聚在一起踢球是一種緣分。平時在路上常能遇到球友,也讓人覺得心情很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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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

第一次看女足

中午看到一個博主發的去金山看上海女足的視頻,還在萬達吃了飯。就順手查了一下哪天有女隊的比賽,原來就在兩個小時之後,於是第一次在現場看了女足。

清晨的大霧消散之後,陽光依然明媚,這周白天的氣溫都比往年高六七度,和夏天最熱的時候差不多。成人球票每張是110克朗(10美元),不對號。

賽前沒有奏國歌儀式,但入場歌意外地好聽,大螢幕上放著球場的老照片和歌詞,其中一句是「這座城市不是一座城市,而是我生活的方式,是我存在的方式」。

比賽節奏比預想得慢些,讓我想起以前十一時去看的中網比賽,是很適合一家人的周末活動,看累了就出去買點吃的喝的,並不耽誤甚麼。

上一次北雪平女足在主場贏球還是四月底的事情,雖然臨近終場時門前險象環生,但還是有幸和現場的其他652名球迷一起見證了這場勝利。

賽後興奮的球員站成一排,向人數不多但始終聲勢浩大的北看台致敬,在一系列互動之後,以五句「我們是北京」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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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

裝,還是不裝?

最近吃飯時看了一部新劇《裝腔啟示錄》,除了剛開始過於浮誇之外,還算是涉及律所的劇中難得能看進去的。果然,其中聲音沙啞的合夥人角色是由一位知名律師飾演的。

還記得上次在辦公室上班時,聽到一個男孩在猜旁邊女同事的口紅色號,也許劇中沒完沒了地談論香水並不是裝,只是我們已經老了。

14集的長度恰到好處,結尾時也沒讓人覺得敷衍了事。全劇還巧妙地避開了開庭畫面,因為再厲害的律師也很難在法官面前裝得出來。

以前的馬來西亞同事總愛找家常裡短的中國電視劇看,不知道這一部是否會讓她想起曾經在大北窯的生活。

去年三月收到之前所在外所的郵件通訊,是關於結束其在俄羅斯的運營。CBD雖然高樓林立,但也從來不是獨立王國。不知道當潮水褪去之後,是否會像陳冠中書中的「打工皇帝」一樣感歎「其實甚麼都沒有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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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

閱讀滿分,聽力不及格

上周又參加了瑞典語課的摸底考試,和之前的結果差不多,只是閱讀和聽力的差距更加明顯,一個so easy,一個依然在路上。有些同學雖然看不懂題目,卻可以成功詢問老師。我們似乎在參加完全不同的考試。

於是,這周終於去了市圖書館舉辦的語言角活動。除了和很多之前的同學不期而遇之外,這裡的參與者更為多元。由於語言水平和生活背景的差異,也免不了一番尬聊。但即便是這種程度的交流,依然讓人有所感觸。

敘利亞同學講述自己如何從土耳其、希臘輾轉來到瑞典。索馬里大媽熟練而自信地運用簡單而實用的詞彙。陪妻子在這邊上學,剛來一周的靦腆法國女孩。以及志願者老師小時候去巴黎玩,媽媽居然同意買給她一眼看中的白色絲巾……

上大學時曾經有一本暢銷書叫「世界是平的」,如今再沒人提起。仍在持續的戰爭,不斷升級的安保級別,我們無法簡化這個世界的矛盾和衝突。但是一間閱讀室、一張咖啡桌上,至少可以提醒我們,在一個像瑞典這樣的國家中,不同背景的人的生活遠比我們想像的更緊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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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

小學我就知道了

上周日守門時還因為用腳擋出一次射門而被球友稱為「奧納納」,周中就因為抱起隊友的回傳球而被「善意提醒」,儘管我用腳先停了一下球。

不知從何時起便對回傳規則有了這樣的理解,甚至可以說是深信不疑。想來應該是小學。以至於回來之後還特地在上地群裡詢問規則是否改過。

事實證明,據稱改變了足球歷史、限制守門員用手接回傳球的規定是1992年引入的,也最終促使了諾伊爾、奧納納等「門衛」的誕生。也就是說,我對這一規則的認識從一開始就是錯的。

不過,無論是在中文還是英文的討論區裡,認為守門員「只要先用腳碰一下,就可以用手抱球」的人也不在少數,但其實規則上寫的是守門員必須要「明顯地將球踢回比賽」(或試圖這樣做)。

如此說來,「小學我就知道了」的事情還真不少。如果有人略帶微笑地糾正你,也不用覺得不好意思。下次能知道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