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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看成的球賽

在北雪平的第一個周五晚上,聽到球場上放起了音樂,以為有女足或梯隊的比賽,穿好了前兩天買的印有Peking的帽衫,準備去一探究竟。一位貌似是預備隊的球員走了過來,說是其他隊在用這個場地比賽,而且不對外開放。我說那得等到下周六主隊的比賽才能買票去看了,他說「對的」並向我豎起了大拇指。

只好繞著外場走了一圈,就當作是飯後遛彎兒了,還和球隊大門口的名宿雕像合了張影。回來後趕忙查了查下周和哈馬比的票價,大概在人民幣100-200元之間。客隊還有曾在工體進球如麻的斯蒂夫,近況不佳的北雪平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聽著球場上傳來的哨聲,看著大螢幕上顯示的比分,確實有點兒心裡癢癢。下周要是沒出門的話,恐怕還是禁不誘惑要去看一場,畢竟已經好幾年沒在現場看球了。不知道平時不愛說話的小城居民,到了看台上又是怎樣一番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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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歐小城初印象

轉眼間已經從斯德哥爾摩來到北雪平兩天多的時間,正在慢慢適應這裡的新生活,因此暫時還沒有找到更新的節奏(午夜副刊還在倒時差)。不過想到在一個「核酸有效期」內做了這麼多事情,還是感到很欣慰。既然提到,就順便說一句,這些天在街上沒有看到一個戴口罩的人,只看到一隻巨大的野兔。

異國體驗的奇妙之處就在於一些原本容易的事情變得複雜了。比如終於開火做飯時,卻發現燒水煮面需要更長的時間。當然,也有一些複雜的事情變簡單了,比如上網。

這座只有十幾萬人口、鮮有亞洲面孔的小城既包容又羞澀,既充滿好奇又保持距離。雖然到處都有人牽著狗,從未看到過一隻流浪貓,但這裡的性格卻更像是貓。

英語並沒有想像中普及,但足以應付日常。可曼德拉不是說過嘛,「你用一個人懂得的語言與他交談,你的話進入他的大腦。你用一個人的母語與他交談,你的話深入他的內心。」當然,深入一個「社恐」的內心總是艱難的,但總好過沒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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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雪平:北京在平行世界的另一個主場?

當你在網上搜索「北雪平」的時候,幾乎全部結果都與足彩有關。北京國安的外援阿德本羅上賽季在這裡拿到瑞典超級聯賽的金靴。從現在所住的、由水塔改建而成的學生公寓望去,可以清楚地看到球場東看台藍白相間的座椅和球隊奪冠年份的標識。最近一次奪得聯賽冠軍,已經是2015年的事了。

有趣的是,北雪平街頭的電線杆上隨處可見Peking字樣的貼紙,原來球隊保留了城市過去的昵稱「北京」。據說,曾發現樓蘭古城的瑞典探險家斯文·赫定在一次演講中,將瑞典南北兩座城市北雪平、南雪平分別比作北京和南京,於是它就此得名。

而千里迢迢加盟國安的阿德本羅不僅尚未打開進球帳戶,甚至還沒有在北京踢過球,也就無從比較球迷組織「Go Peking」和「御林軍」哪個更能代表「北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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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斯德哥爾摩到斯德哥爾摩

題目是早就想好的,如果能順利到達斯德哥爾摩,我就寫一篇《從斯德哥爾摩到斯德哥爾摩》。剛下飛機,就看到牆上貼的兄弟機場 —— 首都機場的圖片展,有包括銀河SOHO在內的北京城市景觀。原來早在1988年國航就開通了北京—斯德哥爾摩航線,可惜目前正處於熔斷中。

漫步在時晴時雨的瑞典首都街頭,一時還難以適應正常的生活。每當進入一家商店或餐廳,總不自覺地想要掏出手機。搭乘地鐵前,還是會擔心手裡的大包小包該如何通過安檢。

已經不會像高中第一次出國時那樣對未知的世界充滿好奇和興奮,也不再滿足于像遊客一樣走馬觀花。當我們從世界的一端來到另一端,該如何放下前半生的羈絆和枷鎖去進入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新環境,又該如何與這裡的人們產生新的聯結和意義呢。

但無論結局如何,都希望不會像老鄭所唱的那樣,「只剩下斯德哥爾摩症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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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行模式

飛機上最適合睡覺,我通常等不到起飛就呼呼大睡了。如果距離足夠遠,醒來還可以看書。尤其是之前看了一半的書,很容易在飛機上就讀完了,不知道豆瓣有沒有統計過在機場標記「讀過」的人數。

以前國內的航空公司要求關閉電子設備,現在和國際接軌,調成飛行模式即可。所以也可以在飛機上寫東西。只是在肚子咕咕叫時,大腦不太運轉,很難轉化為流暢的文字。

飛行模式也是一種生活狀態。已經很久沒有請假休息了,雖然居家辦公有其便利之處,但卻更難從一直線上的狀態中擺脫出來。當然,索取我們注意力也不只是工作,即便是在飛行模式下,我用備忘錄寫下今日更新之時,也險些錯過機窗外連綿起伏的高加索山脈。

P.S.

再次推薦《在工作中,看見中國》,裡面的每個故事都值得一讀。在飛機上,讀到「進近管制」一篇尤為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