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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

AI作畫目前到底甚麼水平?有哪些用途?

剛開始寫公眾號的時候,總想著能不能給每篇文章都配上手繪插圖。後來聽說了「AI作畫」,就申請了DALL·E的試用,卻石沉大海。再後來它成為了ChatGPT Plus訂閱的一部分,基本上可以不受限制的使用,但至今沒有用它畫出一張插圖。

唯一派上用場的是製作單詞卡片,可以將某一特定類別的詞配上相同風格的圖,比如瑞典語中的名詞包括en和ett兩種,其中ett的較少,我就給它們配上了New Yorker風格的圖,比如plommon(李子):

而瑞典語動詞又分為4個不同的組,我給其中的2b組配上了丁丁歷險記,比如kyssa(親吻):

這些圖都很符合人們免責時常說的「個人學習使用」,因為不需要很準確。但如果為了商用,當你對畫中某個細節不滿意的時候,它是無法在原圖的基礎上微調的。

另外還有一些常見的問題,包括文字無法正確顯示、手指等細節常出現錯誤、不能連續創作等等。

當然,也有可能是我給的指示不夠有創意,沒能充分發揮AI的潛能。今後人們不僅要學習如何與人溝通,還要學習如何與AI溝通,前提是可以Open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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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

难倒北外英语学院的一天

2024年2月29日,Google的Doodle換成了一隻跳躍的青蛙,簡介中的地點寫的是「地球」。原來閏日在英語裡叫做Leap Day,字面意思就是「跳躍的一天」。

據不完全統計,如果你上學時沒有做過一篇關於「Billy將慶祝他的第15個生日,但他馬上就要60歲了」的閱讀理解,很可能並不熟悉這個詞。

可是話說回來,雖然年齡已經是高考時的兩倍,現在翻開這些英語教輔書,還是會感到生理上的不適。即使當年真的讀到過,也早就不記得了。

因為應試的緣故,一個原本有趣的表達很可能給我們帶來截然不同的感受。一方面,確實是學習了閱讀,一方面又長久地失去了對閱讀的興趣。

但如果能自由地訪問網頁、與AI互動、閱讀英文書,我們或許還能重燃對這個世界的好奇,單純因為好玩兒而獲取新知。不然的話,英語除了能在課堂上噁心人,還真沒什麼別的用處了。

最後祝大家Happy Leap Day,也祝Billy生日快樂。希望四年之後,你還能愉快地想起這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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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

「我還以為就只有我自己這樣子」

來到瑞典之後,發現這裡的設施對殘障人士更友好,並不只是我個人的感受。瑞典語課上的印度同學也在討論中寫道:他對所見所聞十分感動,希望自己的國家也能效仿。

最近讀到一篇關於字幕的公眾號文章,但觸動最深的是一組讀者留言。當有人提到「自己聽力不好,字幕對聽障人群十分重要」時,更多有相似經歷的人在下面展開了討論:有哪些輔助器具、目前在做甚麼工作、是否會受到歧視等等。

這時再回過頭看文章頭圖下面一句貌似調侃的話「看視頻不開字幕,我就『聾了』」,是多麼不合時宜。儘管類似的表達在我們的語言中難以計數。

令人遺憾卻也意料之中的是,在這三十多條回復中,沒有一次提到官方或非官方的組織可能提供任何説明。但僅僅是找到同伴,並把自己的心裡話說出來,已經讓人感受到字裡行間的喜悅和欣慰。

可如果有幾千萬人面臨著同樣的困境,卻讓人覺得「只有我自己這樣子」,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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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

為什麼我很討厭「複盤」這個詞?

對於一個從小學圍棋的人來說,複盤和布局、收官等術語一樣,都是很具象的事情。不知從甚麼時候開始,它似乎成為了一門宗教、一句黑話,到了凡事都要講「複盤」的程度,以至於在鄭州水族館事故發生後,工作人員不講悲痛、不講追責、不講反思,而是表示在對這場悲劇進行「複盤」,聽起來十分冷血。

繼軍事化和工程化的話術之後,技術性語言如今又佔據了主流,唯獨缺少人的語言。如果我們不把一件事情比作一場戰役、一項工程或一門技術,是不是就不會說話了?

在評論一本中國初代成功學書籍時,張彤禾曾說:「它並不敦促人們去發現自我,超越物質上的成功,或者承認自己事業和兩性關係的失敗。它並不試圖改變它的讀者。相反,它教讀者如何把已經做得很好的事情做得更好:小肚雞腸,唯利是圖,互相嫉妒,勾心鬥角,阿諛奉承,巧言令色」。

農心杯上慘遭申真諝逆轉的中國圍棋隊或許需要好好複盤,但對於其他人來說,最好還是不要對這個詞著了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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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

20年前的一次跨國網聊

前兩天有讀者留言,說有家人住在北雪平,先後來過三次,都沒見過Peking的字樣。瑞典超快開始了,也許下次再來的時候,可以去現場看一次比賽,就像到北京不要錯過工體一樣。

聽說港大在假期被打卡遊客變成了北大,人們用「小紅書」的方式探索一座城的同時,也註定會錯過一些東西。

距離葡萄牙之行還有兩周多,連ChatGPT都善意提醒道:「C羅的出場情況可能會因為多種原因(如輪休、傷病或教練戰術安排)而變化,所以如果你特別希望看到C羅上場,最好提前關注相關的新聞和官方公告」。

比賽地吉馬良斯號稱是「葡萄牙的誕生地」,和波爾圖只有一個多小時的車程。除了看比賽之外,還有一周的時間可以在波爾圖周邊逛逛,但不知有多大一部分已經出現在別人的遊記中。

出於對葡萄牙足球的喜愛,初中時的我曾胡亂撥通過葡萄牙的Skype號碼,接聽的同樣是幾個半大小子,聽說我來自中國,他們堅持要聽聽中文rap,於是我就對著話筒唱起了周傑倫。

那天,我還學會了一句葡萄牙諺語,如果說「一個人來自中國」(Ele/ela vem da China),那就意味著Ta來自一個非常非常遙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