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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

從「團結是鐵」到「綁在一起」

今晚歐洲足壇的比賽不多,在切爾西負于米德斯堡的評論區裡還能看到中國足球剛剛誕生的新梗。

一天前,第102屆日本高中足球大會落下帷幕。為了能夠在2050年奪得世界盃冠軍,讓全國足球人口達到1000萬人,日本足協上個月曾發起了一項眾籌,計劃每年籌集約合150萬人民幣,旨在完善青訓體系,包括舉辦全國U18聯賽。

近日,南韓球星孫興慜的父親孫雄政在接受南韓媒體的採訪時談到了即將到來的亞洲杯,他認為「南韓足球在各方面都落後於日本,南韓不應該奪冠。即使在準備不足的情況下奪冠,只會導致沒什麼用的結果,讓人擔心南韓足球會生病。」

剛開始寫公眾號的時候,李鐵還是中國國家足球隊的主教練。時過境遷,但「團結是鐵TIE Together」的口號還歷歷在目。「團結是鐵」或是戲言,但「綁在一起」卻是顛撲不破的真理。

相比之下,最容易解綁的反倒是球迷,至少目前還有選擇不看的自由。

在球隊時曾聽到過這樣的段子:一名球員踢完假球後,被老闆綁起來裝在麻袋裡,問他下回還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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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

沒有惡意,就可以隨便給同學起外號了嗎?

《新京報》快評說「南方小土豆」的稱呼沒有惡意,因此不必過於敏感。可問題是,沒有惡意,就可以隨便給同學起外號了嗎?更何況外號的對象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群體。如果你的朋友把對你的昵稱使用在了和你來自相同地方的人身上,那它還是昵稱嗎?

類似的例子不勝枚舉,不好吃的西餐叫「白人飯」,非洲球員的特點是「黑又硬」。這類詞語很容易強化對某個群體的刻板印象,以及「我們」和「他們」的區分,增強文化隔閡。

遺憾的是,當很多正常的語言變成了敏感詞的同時,那些本該敏感的地方卻可以口無遮攔。

網路語言來得快,去得也快,但鋪天蓋地使用確實會在有意無意間影響人們的認知。最近體感溫度降到了零下十五度,當我看到幾個南方朋友還穿著單薄的羽絨服時,會自然而然地想到這個詞。如果我還在上小學,很可能會脫口而出,而不去顧及他人的感受,畢竟我又沒有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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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

再見,雙層公交

聽說以前常坐的雙層公車全部淘汰了。不管男女老少,都喜歡坐在二層的第一排。雖然直接對著攝像頭,但那四個座位永遠是最受歡迎的。

去科爾莫登的巴士有時也是雙層的。只不過根據瑞典人的社交距離,如果有一個人坐在了第一排,那麼在每一排都坐滿之前,可能不會有人再坐同一排。但我們可顧不了那麼多,怎能讓一個人就這樣占了四個人的寶座。

在手機相冊中搜索「巴士」,不僅能找到以前拍過的大巴車照片,居然還有一段在雙層的355上錄的視頻。疫情時,我們常從起點站出發,只為看看街上的人和風景。可以說,雙層公交是北京真正的觀光巴士。

坐在靠窗的位置需要注意路旁的樹枝,偶爾拐急彎時也擔心車會側翻,也曾在人多時不得不低著頭站在二層。但雙層車總是會為平常的旅程帶來更多樂趣。就是睡著了也不要緊,保安大哥一定會在終點站前喊你下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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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

當萬聖遇到央視

聽說萬聖在年末最後一天重新開業了,想要寫點兒甚麼,正好看到疫情期間央視拍的紀錄片《書店,遇見你》的第一集是萬聖。有人說它像《紀實72小時》,但更像是把「你幸福嗎」的採訪挪到了書店裡。可即便如此,還是為已經不復存在的藍旗營店留下了寶貴的影像資料。

比如躺在黑格爾上的「平安」,比如醒客咖啡的飲料單,以及那些曾經擦肩而過卻不知道彼此姓名的讀者朋友。

等不及媽媽測溫的孩子、騎著單車的少年、辭職待業的姑娘、住在高教花園的老教授,還有喜歡「西人看中國」系列(卻被說成喜歡「遊記」)的小夥子,不知道他們還會不會(能不能)擠到購物中心裡去重溫那些美好的時光。

每次聽到彭磊唱「我最愛去的書店,她也沒撐過這個夏天」,總還有一絲慶倖。不知道萬聖能再堅持多久,只是希望有更多的人「通過閱讀獲得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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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文

「十大語文差錯」真的錯了嗎?

在語言交換app上認識了一個斯德哥爾摩小哥,中文發音特別准,但他自學時使用的是台灣教材,所以常會問我一些關於發音差異的問題。

看到《咬文嚼字》編輯部發布的2023年「十大語文差錯」,不禁會想該如何向一個正在學中文的人解釋呢。

多巴胺(胺誤讀為ān?)

相信除了播音主持和中學老師之外,沒有人會把胺念成四聲,而且「胺」字在台灣國語詞典中就是一聲,如果我教的話,不會去糾正它。

賬號(誤為「帳號」?)

在金融翻譯中常遇到這個字,一般會根據客戶的偏好選一個,並保持統一。徹底區分賬和帳字的初衷或許是好的,但卻很難做到。在中國銀行官網上搜索「帳戶」二字,依然能找到119篇內容。在台灣,這兩個字也仍然是通用的。

躥紅(誤為「竄紅」?)

說起來「竄」這個字算得上是「竄紅」了。在台灣,表示名聲大振含義的詞是「竄紅」。如果用簡體中文問ChatGPT,是躥紅還是竄紅,答案是蹿红。用繁體中文問的話,就是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