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SFI C班畢業沒多久,就聽說之前教我的老師離職了。最後一次見到他是我參加D班的測試時走錯了地方,他告訴我要再上一層。
我曾經和他半開玩笑地說,能夠容忍「破碎的瑞典語」的人都有某種天賦,而他似乎又是其中的佼佼者,永遠耐心細緻、面帶微笑。
一年多來,SFI老師的人事變動並不罕見,但他的突然離開還是讓人感到意外。雖然上網課時,他房間裡掛的電吉他好像暗示了什麼,但他總給人一種可以在SFI教一輩子書的感覺。
之前聽過一個段子,說宜家的創始人很早就搬到了瑞士,很可能是因為他自己也搞不清瑞典和瑞士的區別。
北歐大概是很多人的詩和遠方,而北歐人的詩和遠方也許是瑞士,也許是瑞金?這不,常和我練口語的斯德哥爾摩小哥也在籌備他明年的中國之行。對他來說,很多事情都是生命中的第一次,比如辦簽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