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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提前了

昨天下午,我的表哥给我发来一个五点多兆的文件,集合了他近8年来写的文章,说让我留着慢慢看,写的都是北京和全国的大好河山。当时,我正坐着船在紫竹院的荷花池中穿行。

想起当年我们一起去王府井书店买《生如夏花》的专辑,最后因为还没有上市就又买了一张《我去2000年》的CD,比之前一直听的磁带多了两首歌,一首是《九月》,另一首是《火车开往冬天》。

在《九月》中,我最喜欢的一句歌词是“醉的人们呀举起杯,笑着眼里都是泪”。一次计划中的聚会、一场预报中的暴雨,仿佛成了九月的提前预演。

前两天路过正在筹备二十八周年店庆的双安,贴满了“奔向而立、激扬绽放”的海报,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在过街天桥上看到卖盗版光盘的人。

本想在深夜抒情一下,但看到曼联上半场就丢了四个球之后,还是把这场即将到来的秋雨送给C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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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星座》:有时午夜有彩虹

“如果有人爱上一朵花,天上的星星有亿万颗,而这朵花只长在其中一颗上,这足以让他在仰望夜空时感到很快乐。” —— 《小王子》

虽然猎户座是夜空中最有名的星座,而且在全世界都能看得到,但如果没有朴树《猎户星座》这首歌,它似乎和其他星星也没有什么差别,好丽友也永远只是巧克力派(好丽友的英文名Orion就是猎户座,所以标识上面有几颗星星)。

人生中第一次也是目前唯一一次看到银河是在兴城菊花岛。那时全家人一起去旅游,记忆已模糊不清,但银河带来的震撼却永生难忘。

前一阵看《锵锵行天下》第二季,印象最深的是窦文涛、周轶君和天文学家邓李才博士一起看星星。最感人的是在邓博士充满智慧的眼神背后所饱含的温度,让两个因为寒冷和“无知”而瑟瑟发抖的文科生感受到科学的美好。

据说朴树的父亲是北大博导,也是国际宇航科学院院士。不管你在午夜看到银河,还是彩虹,最后我们都会殊途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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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桦林》:天空依然阴霾

元旦翻回去看了一眼朴树在北京台跨年晚会的表演,唱《清白之年》时,“是不是生活太艰难/还是活色生香/我们都遍体鳞伤/也慢慢坏了心肠”几句歌词没有字幕。唱《白桦林》时,每次唱到“天空依然阴霾”,都是哼过去的,也没有打歌词。在晚会上,修改歌词字幕已经见怪不怪。但到了这种程度,依然刷新了我的认知。

那时还没有“雾霾”,第一次认识“霾”字就是来自《白桦林》的歌词“天空依然阴霾/依然有鸽子在飞翔”。第二次见到是在朴树的另一首歌里,“都会好的/总会有的/那些风雨/还有阴霾”。

小学体育课上,我给边上的同学唱过《白桦林》。爬望儿山时,我给我奶奶唱过《白桦林》。中学歌咏比赛上,原本要唱《白桦林》,后来被老师换掉,我甚至还鼓动全班同学签名反对…….

怎么也没想到,到了2022年,这首歌最经典的歌词竟要被一带而过。它不是讲的前苏联的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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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一个人的演唱会(附17年前旧文一篇)

多年后,当朴树略带尴尬地在演唱会介绍起这一首《妈妈,我…》时,我站在高处的护栏后声嘶力竭地喊着些什么,相比《平凡之路》的全场大合唱,它更像是一个人的演唱会。

小学时,曾把歌词抄到音乐书上,“妈妈/我恶心/在他们的世界/生活是这么旧/让我总不快乐/我活得不耐烦/可是又不想死/他们是这么硬/让我撞他/撞得头破血流吧”。善良、年轻的音乐老师看到后很关心我,以为我是厌世的小孩,还写了话鼓励我。

从“他们冷漠地走着/妈妈/那里面有你”到“所有你曾经嘲笑过的/你变成他们了”,孩子们就这样一天天长大了。

有一年给姥姥烧完纸,我和表哥对视了一下,我们都想起了这首歌。“昨晚我喝了许多酒/听见我的生命烧着了/就这么呲呲地烧着了/就像要烧光了”。

附笔者17年前旧文一篇,原载于《北京晨报》。

我可以变成朴树吗?

喜欢朴树,喜欢他过去的颓废迷茫,也喜欢他现在的唯美纯净,他是流行乐坛唯一让我关心的偶像。前阵子MOTO有个变身朴树的广告,于是我就想,如果我也变成了朴树,会怎么样呢?

首先,我得开始留长头发,起码要遮住眼睛才行。可马上又会担心恐怕进校门是个问题,逼得老师见了我就找剪刀,追着我到处乱跑,真有点让人害怕。

其次,我会变得更加沉默,整天整天的时间可能一言不发。于是也没什么人和我聊天了,我唯一忠实的朋友就是那一台9W台灯。不过我可以继续踢球,继续梦想有一天成为AC米兰的一员。

接着,最值得庆幸的事发生了。我学吉他的速度出奇地加快了,我也不再是五音不全。我开始写歌,卖歌,只是街头的人不怎么赏识。更遗憾的是,我的女朋友被一个叫做下雨的会演戏的男孩抢走了,于是我便得了一种被人叫做青春忧郁症的病,但是我还是喊着:妈妈,我是金子,我要闪光的!

最后,我会出现在一个手机的广告中,走到哪里周围的人都变成了我,我还快乐地唱着:If I listen to the radi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