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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

北欧小城初印象

转眼间已经从斯德哥尔摩来到北雪平两天多的时间,正在慢慢适应这里的新生活,因此暂时还没有找到更新的节奏(午夜副刊还在倒时差)。不过想到在一个“核酸有效期”内做了这么多事情,还是感到很欣慰。既然提到,就顺便说一句,这些天在街上没有看到一个戴口罩的人,只看到一只巨大的野兔。

异国体验的奇妙之处就在于一些原本容易的事情变得复杂了。比如终于开火做饭时,却发现烧水煮面需要更长的时间。当然,也有一些复杂的事情变简单了,比如上网。

这座只有十几万人口、鲜有亚洲面孔的小城既包容又羞涩,既充满好奇又保持距离。虽然到处都有人牵着狗,从未看到过一只流浪猫,但这里的性格却更像是猫。

英语并没有想象中普及,但足以应付日常。可曼德拉不是说过嘛,“你用一个人懂得的语言与他交谈,你的话进入他的大脑。你用一个人的母语与他交谈,你的话深入他的内心。”当然,深入一个“社恐”的内心总是艰难的,但总好过没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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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

北雪平:北京在平行世界的另一个主场?

当你在网上搜索“北雪平”的时候,几乎全部结果都与足彩有关。北京国安的外援阿德本罗上赛季在这里拿到瑞典超级联赛的金靴。从现在所住的、由水塔改建而成的学生公寓望去,可以清楚地看到球场东看台蓝白相间的座椅和球队夺冠年份的标识。最近一次夺得联赛冠军,已经是2015年的事了。

有趣的是,北雪平街头的电线杆上随处可见Peking字样的贴纸,原来球队保留了城市过去的昵称“北京”。据说,曾发现楼兰古城的瑞典探险家斯文·赫定在一次演讲中,将瑞典南北两座城市北雪平、南雪平分别比作北京和南京,于是它就此得名。

而千里迢迢加盟国安的阿德本罗不仅尚未打开进球账户,甚至还没有在北京踢过球,也就无从比较球迷组织“Go Peking”和“御林军”哪个更能代表“北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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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

真实的食物

临行前的最后一晚,我们在迷宫一般的天津购物中心吃了一顿海底捞,猪脑、毛肚,以及捞面表演一切如常。三天过去了,我还没有特别怀念海底捞和其他中华美食。当然,也和这几天的食谱有关,酒店自助早餐、越南米粉、宜家肉丸,并没有偏离多年来养成的饮食习惯。可是今天的一顿“日料”却吃到有人的肠胃思乡了起来。

说是石锅拌饭,其实就是把沙拉和加热后的米饭、三文鱼(也可以选择牛肉)混在一起。看着日本模样的厨师认真地准备着,很难说清这道菜和东亚到底有怎样的关系。反倒是免费提供的味增汤让人心情舒畅。

其实我觉得这家机场快餐的味道还算可以,比起国内某些单纯的“轻食”要好很多,至少是冷热搭配,而且不全是草和糙米。适量的米饭,加上不太咸的肉和菜,也许是中餐走向均衡营养的必然趋势。毕竟我是带着减肥的任务出来的,只要是真实的食物(不因过分加工或调味而丧失食物本身的形态和味道),吃起来不太腻,并且不全是凉的就很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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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

从斯德哥尔摩到斯德哥尔摩

题目是早就想好的,如果能顺利到达斯德哥尔摩,我就写一篇《从斯德哥尔摩到斯德哥尔摩》。刚下飞机,就看到墙上贴的兄弟机场 —— 首都机场的图片展,有包括银河SOHO在内的北京城市景观。原来早在1988年国航就开通了北京—斯德哥尔摩航线,可惜目前正处于熔断中。

漫步在时晴时雨的瑞典首都街头,一时还难以适应正常的生活。每当进入一家商店或餐厅,总不自觉地想要掏出手机。搭乘地铁前,还是会担心手里的大包小包该如何通过安检。

已经不会像高中第一次出国时那样对未知的世界充满好奇和兴奋,也不再满足于像游客一样走马观花。当我们从世界的一端来到另一端,该如何放下前半生的羁绊和枷锁去进入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新环境,又该如何与这里的人们产生新的联结和意义呢。

但无论结局如何,都希望不会像老郑所唱的那样,“只剩下斯德哥尔摩症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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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

飞行模式

飞机上最适合睡觉,我通常等不到起飞就呼呼大睡了。如果距离足够远,醒来还可以看书。尤其是之前看了一半的书,很容易在飞机上就读完了,不知道豆瓣有没有统计过在机场标记“读过”的人数。

以前国内的航空公司要求关闭电子设备,现在和国际接轨,调成飞行模式即可。所以也可以在飞机上写东西。只是在肚子咕咕叫时,大脑不太运转,很难转化为流畅的文字。

飞行模式也是一种生活状态。已经很久没有请假休息了,虽然居家办公有其便利之处,但却更难从一直在线的状态中摆脱出来。当然,索取我们注意力也不只是工作,即便是在飞行模式下,我用备忘录写下今日更新之时,也险些错过机窗外连绵起伏的高加索山脉。

P.S.

再次推荐《在工作中,看见中国》,里面的每个故事都值得一读。在飞机上,读到“进近管制”一篇尤为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