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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

你俩的游戏好玩儿吗

晚上正在隔壁山区旅店的餐厅吃驯鹿肉,突然有人进来说了一句什么,所有人外套都没穿就跑了出去……

上午趁着天亮徒步2.5公里去了阿比斯库国家公园,一路上基本都是沿着铁轨在走。和昨天相比,明显要晴许多,可以看到天边的一抹绯红,预示着晚上有更大的机会看到极光。

漫步在冰天雪地的世界里,像是电影中才有的情景。终于到达了国家公园入口处的酒店,这里的环境看着要好一些,只不过自助餐也实在没有什么吃头。但好在补充了些能量,又在天黑之前赶了回去。

隔壁的山区旅店则要近得多,由于这是周边唯一一家餐厅,还得提前一天预约。吃饭时需要把大衣挂在门口的衣帽间。点了两份汤、两份主菜,算是这几天出行以来吃的最好的一顿。然后就发生了开头的一幕,餐厅大概也是习以为常,不会担心食客直接跑单。

极光真正出现时也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不同国家的游客都用他们的母语发出由衷地感叹。最淡定的是两个中国小伙子,一直留在屋里打游戏,所以我把这一幕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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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

极光,还要再等等

当“极地特快”窗外连绵的树木变换为壮丽的托讷湖后不久,阿比斯库就快要到站了。虽然手机上显示距下一次日出的时间超过7天,但在接近中午时天还是很亮的。

从站台走到住的地方并没有耗费太多的精力,这里仅有的几家客店都在车站附近。房间和公共区域的温馨提示都是由我的三种工作语言所写的:英语、繁体中文和简体中文。也许疫情前,中国游客的比重还要更高。

零下十几度的温度还算宜人,但也埋下了一个问题,就是没有风,天晴不了,甚至还有雾霾,能见度只有2公里。极光这种东西,需要综合好几项不同的条件。看来,还要再等一等。

但无论如何进入了北极圈,看着寂静无声的雪山,还是有种来到世界尽头的震撼。和昨晚相比,今天的上下铺至少不再是移动的,希望能和北极一起,好好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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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

途经阿比斯库的火车

已经想不起上一次坐卧铺车厢出去玩是什么时候了。只是这次提前订好的假期旅行赶上了发烧初愈。

再一次来到斯德哥尔摩换乘,阴冷的天气让这里和夏天时不太一样。在市中心不远的一家川菜馆吃到了久违的干煸肥肠和烤鱼,只是味觉还没有完全恢复正常。虽然已经下午两点多,还有不少中国食客独自一人或结伴来这边打牙祭。

阿比斯库是瑞典北部的一个村庄,距离瑞典挪威的边境只有37公里,比整个冰岛的纬度都更高。

每天从斯德哥尔摩开往挪威纳尔维克的火车,都途经阿比斯库。餐车上再没有令人回味的满足餐,但有本地特色的驯鹿肉简餐。反正也尝不出具体味道,我还是要了一份烤鸡肉。

火车基本上坐满了,中铺是一对儿东欧人,上铺是说法语的老两口。空间虽然有点儿狭小,但还算舒适,毕竟只是休息一个晚上。不知道这次能看到怎样的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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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穿对T恤了吗?

每次去优衣库都会看看又出了什么新的T恤,但这么多年来真正想买的几乎没有。而“一看到有意思的T恤就忍不住下手”的村上春树甚至为他收集的T恤出了一本书 ——《村上T:我喜爱的T恤们》

当然,买和穿还是俩码事,不是所有的T恤图案都适合穿出门。村上说大约三十五年前,他穿着英国摇滚吉他手杰夫·贝克在日本巡演的T恤在新奥尔良的酒店坐电梯,一位体格肥硕的美国大叔指着衣服上的名字说:“我儿子。”

怪不得人们总爱拿孙球王的名字打趣,真要穿一件印着“Son”的球衣逛街,还不知道会招来多少回眸。

还有一次,作者在火奴鲁鲁的旧货店买了一件狐狸图案的T恤,后来一查才知道,有《狐狸叫》这么一首风靡全球,但旋律怪诞的歌,于是这件衣服也再没怎么穿过。

不管怎么说,从全世界淘T恤还是需要一些时间和勇气的,如果为了省心的话,还是纯色的比较保险,事故和故事都会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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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

发烧时读什么

发烧躺在床上最适合听故事,能够穿插着听新故事和老故事就更好了。读苗炜的《文学体验三十讲》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虽然看书名好像是作者在讲课,其实更像是听朋友聊天,原来你也喜欢用西西弗和愚公做对比。你讲的《欲望号街车》让我想起《立春》,一翻页话题果然来到了王彩玲。说到塞林格的去世,想起单向街书店接力朗读《麦田里的守望者》的活动还是你组织的啊。

书的最后一章说保持阅读能力是一件令人庆幸的事,就像失去味觉之后才感叹能够辨识各种食物的差异是多么重要的人生乐趣。

趁着有太阳到河边走了走,靠岸边的部分结了些冰。到达往常的投喂地点后,鸭子们争先恐后地从冰面走来,很像小时候玩的企鹅冒险游戏。扑面而来的生命气息,仿佛这个冬天还没有完全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