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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

什么都没有发生

从“水平有限”螺蛳粉往万圣走,刚好碰到一队刚参观完清华的学生,穿着整齐的红色上衣,领头的挥着一面小旗,写着某某中学的名字。

大巴车就停在离万圣不算太远的地方,我看着边上老师模样的人,差点儿和他说些什么。

不用扫码以后,书店的入口似乎比之前宽敞了很多,戴着脖套的花猫已经长大,不停地嗅着我的衣服。

用手机拍下了两本感兴趣的书,一本叫做《死亡图书馆》,一本是《中国书法通识》。但家里还有太多买了没有看的书。

因为要去坐车,路过对面的豆瓣书店,它的门脸在统一装修后已经和边上的店铺融为一体。但和万圣相比,你会更难空手离开。

挑了一本2010年出版的小说,准备在飞机上看。上一次读陈冠中先生的书,还是看的PDF。可惜小说太短了,不到一天就翻完了。书的名字叫做《什么都没有发生》。有时真希望什么都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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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文

“海澱區”:市政府网站上的错别字

海淀区因海淀镇而得名。古时,海淀镇附近是一片浅湖水淀。这里的“淀”字取得就是《新华字典》中的第一个含义“浅的湖泊”,以此命名的还有河北白洋淀。

“淀”字的另一个含义是“渣滓,液体里沉下的东西”,比如淀粉。此时,它对应的繁体字是“澱”。

也就是说,海淀的“淀”不是简化字,繁体的正确写法也应该是“海淀”。

遗憾的是,在微软办公软件自带的简繁转换功能里,并没有对此作出区分。无论单字,还是出现在海淀、白洋淀等词语中,都会无差别地转换为“澱”字。

相比之下,在iPhone系统中将这些地名转换为繁体时,都会保留正确的“淀”字。

在北京市政府网站、人民网的繁体版中,“海淀區”都误写成了“海澱區”。对于不熟悉海淀的人来说,无疑会产生一些困惑。“其淀大如海”的状景虽已不再,也不至于落得个“海底沉渣”的名头。

所幸的是,在海淀区政府的网站上,并没有出现相同的错误。如果海淀区可以写对,北京市为什么不可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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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

八平米,没有冰箱

在略有混乱的时差中翻完了《东京八平米》这本小书,几次被作者吉井忍提到的人和事所感动。相对而言,近几年还能看到一些日本非虚构类书籍的出版,不过书中由日本作者用中文讲述的东京生活似乎更能引起中国读者的共鸣。

和中文很好的丹麦小哥聊天时,他们也或多或少地表示从大的方面来说门已经关上了,更多要靠个人层面的交流。我想吉井忍在写这本书的时候,多少也有这方面的考虑。

就像她说的,“当然,关于北京,我还有很多没有讲出来的”,但正是因为她对北京的了解,才让她笔下的东京与我们的生活更加相关。

与其说《东京八平米》是吉井忍本人的“治愈之旅”,不如将其视为作者留给过往的一个礼物。

至于极简的生活方式能否真正缓解读者对住房的焦虑,书中也早有了答案:

“当然,让我能够不那么在乎租房设备的不完善,是东京这个城市之‘大’:看不完的展览和电影(以及各种优惠)、大大小小的图书馆以及其完善的查询系统(一般都是免费的)、各有特色的钱汤(虽然正在减少中)、适合进行人类观察的喫茶店(很可能你也正被别人观察)、允许你逃避现实的铁路和航空路线(小心影响工作),以及相当多的临时工的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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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

通往世界的门缝

在凉快了两天之后,海淀区再次发布了高温黄色预警,开或不开空调都昏沉沉的。不到一周时间,几乎把想吃的东西都吃了个遍。

飞机上的家长恐怕有些多虑,即便是老人也不再执着于口罩。和一年前相比,一切似乎都恢复了正常。尽管天气炎热,但我们球队每周末的两次活动仍有不少人报名。

街上的电动车依然是主宰,从车前斜插而过的骑手背后写着“勇士”二字。上个月在挪威雨中漫步时,无意间就闯入了卑尔根大学,而疫情之后的北京高校还树立着一座座高墙。

没有了谷歌和ChatGPT之后手机的功能似乎减了半。通往世界的门缝偶尔管用,但已经耗尽了尝试的耐心。决定一个人活动半径的除了住处,还有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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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

回京

临时决定的回国计划因为去阿兰达机场路上堵车而变得异常紧张,邻座的小哥中途听到语焉不详的事故消息后甚至把手机落在了大巴车上。

虽然只是转机,但在法兰克福没能吃到肘子、香肠和德国泡菜还是让人感到暴躁。机场的免税商品和旅游纪念品乏善可陈,真正好的东西一样都带不走。除了绝对伏特加和长袜子皮皮,这里也再没有了关于瑞典的印记。

北京时间凌晨三点多钟,斜后方的小孩儿数完羊后开始和他的妈妈学起了英语。与来时的飞机不同,已经很少再看到戴口罩的乘客。下飞机时,他的妈妈教他说:“回到家姥姥姥爷问你在飞机上戴口罩了吗?你就说戴了。”

除了赶上麦加朝圣归来的中国旅行团外,首都机场依然难寻往日辉煌。日上免税店的工作人员远多于顾客。赶上北京几个月来最凉快的一天,也算是为“变化的季节”有个过渡。

当晚上失败的瑞典语课连接尝试之后,我知道自己是真的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