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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

第一次看女足

中午看到一个博主发的去金山看上海女足的视频,还在万达吃了饭。就顺手查了一下哪天有女队的比赛,原来就在两个小时之后,于是第一次在现场看了女足。

清晨的大雾消散之后,阳光依然明媚,这周白天的气温都比往年高六七度,和夏天最热的时候差不多。成人球票每张是110克朗(73元人民币),不对号。

赛前没有奏国歌仪式,但入场歌意外地好听,大屏幕上放着球场的老照片和歌词,其中一句是“这座城市不是一座城市,而是我生活的方式,是我存在的方式”。

比赛节奏比预想得慢些,让我想起以前十一时去看的中网比赛,是很适合一家人的周末活动,看累了就出去买点吃的喝的,并不耽误什么。

上一次北雪平女足在主场赢球还是四月底的事情,虽然临近终场时门前险象环生,但还是有幸和现场的其他652名球迷一起见证了这场胜利。

赛后兴奋的球员站成一排,向人数不多但始终声势浩大的北看台致敬,在一系列互动之后,以五句“我们是北京”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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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

装,还是不装?

最近吃饭时看了一部新剧《装腔启示录》,除了刚开始过于浮夸之外,还算是涉及律所的剧中难得能看进去的。果然,其中声音沙哑的合伙人角色是由一位知名律师饰演的。

还记得上次在办公室上班时,听到一个男孩在猜旁边女同事的口红色号,也许剧中没完没了地谈论香水并不是装,只是我们已经老了。

14集的长度恰到好处,结尾时也没让人觉得敷衍了事。全剧还巧妙地避开了开庭画面,因为再厉害的律师也很难在法官面前装得出来。

以前的马来西亚同事总爱找家常里短的中国电视剧看,不知道这一部是否会让她想起曾经在大北窑的生活。

去年三月收到之前所在外所的邮件通讯,是关于结束其在俄罗斯的运营。CBD虽然高楼林立,但也从来不是独立王国。不知道当潮水褪去之后,是否会像陈冠中书中的“打工皇帝”一样感叹“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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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

阅读满分,听力不及格

​上周又参加了瑞典语课的摸底考试,和之前的结果差不多,只是阅读和听力的差距更加明显,一个so easy,一个依然在路上。有些同学虽然看不懂题目,却可以成功询问老师。我们似乎在参加完全不同的考试。

于是,这周终于去了市图书馆举办的语言角活动。除了和很多之前的同学不期而遇之外,这里的参与者更为多元。由于语言水平和生活背景的差异,也免不了一番尬聊。但即便是这种程度的交流,依然让人有所感触。

叙利亚同学讲述自己如何从土耳其、希腊辗转来到瑞典。索马里大妈熟练而自信地运用简单而实用的词汇。陪妻子在这边上学,刚来一周的腼腆法国女孩。以及志愿者老师小时候去巴黎玩,妈妈居然同意买给她一眼看中的白色丝巾……

上大学时曾经有一本畅销书叫“世界是平的”,如今再没人提起。仍在持续的战争,不断升级的安保级别,我们无法简化这个世界的矛盾和冲突。但是一间阅读室、一张咖啡桌上,至少可以提醒我们,在一个像瑞典这样的国家中,不同背景的人的生活远比我们想象的更紧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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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

小学我就知道了

上周日守门时还因为用脚挡出一次射门而被球友称为“奥纳纳”,周中就因为抱起队友的回传球而被“善意提醒”,尽管我用脚先停了一下球。

不知从何时起便对回传规则有了这样的理解,甚至可以说是深信不疑。想来应该是小学。以至于回来之后还特地在上地群里询问规则是否改过。

事实证明,据称改变了足球历史、限制守门员用手接回传球的规定是1992年引入的,也最终促使了诺伊尔、奥纳纳等“门卫”的诞生。也就是说,我对这一规则的认识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不过,无论是在中文还是英文的讨论区里,认为守门员“只要先用脚碰一下,就可以用手抱球”的人也不在少数,但其实规则上写的是守门员必须要“明显地将球踢回比赛”(或试图这样做)。

如此说来,“小学我就知道了”的事情还真不少。如果有人略带微笑地纠正你,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下次能知道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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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

没有壳的蜗牛叫什么?

提到没有壳的蜗牛,第一反应就是《哈利·波特》里的“吐鼻涕虫咒”,可怜的罗恩曾经误将它用在了自己身上。

鼻涕虫的学名叫“蛞蝓”,又被称为无壳蜗牛,如果你在手机上打出蛞蝓两个字,也会出现蜗牛的表情。在瑞典语中,这两种动物干脆都叫做snigel,需要通过上下文或额外的描述才能区分。

相比于“蛞蝓”这个生僻的名字,英文里的slug则要常见的多。形容词sluggish(行动缓慢的)当然就是源于蛞蝓的特性。

自从发现水塔附近有鼻涕虫以来,就总能看到,尤其是在傍晚。刚下完雨后,路上也有很多蜗牛,小时候觉得它们特有意思。

最近迷上了辨识蘑菇,原来法布尔也曾通过蛞蝓来研究蘑菇的毒性,当发现蛞蝓对美味的红鹅膏菌兴趣不大之后,他在书中感叹道:“让它识别哪些菌可以食用,那我们将会和最好吃的蘑菇失之交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