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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

春天去葡萄牙看C罗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12月,水塔外的积雪恐怕要到春天才能化了。无意中看到葡萄牙和瑞典热身赛的消息,终于如愿买了票,明年3月可以去葡萄牙看C罗了。

今年冬天比去年冷了将近十度,除了必要的活动外基本不在户外停留。反而在家门口发现了全市性价比最高的自助餐,就是北雪平队的食堂,平日中午都对外开放。

和以前在球队时的伙食相比,这里要清淡许多,但还是吃到了来瑞典之后最好吃的肘子。同时还能看到在球场里训练的孩子,也算是给当地球迷提供的一个福利。当然,这里很少提供米饭,主食通常是土豆。

虽然是休赛期,而且下午三点多太阳(如果有的话)就下山了,但球场上经常是灯火通明的,因为它并不只是属于一线队,也是属于各个梯队,甚至是整个社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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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

“当代快没了……”

去年来瑞典前,刚好去了一趟当代商城,如今却成了诀别。当然,在北京你不能用这样的心态生活。一家陪你超过五年的饭馆,已经是奇妙的缘分。

比如挺过了疫情堂时禁令的串串,在我们走后还是闭了店。比如即将搬到购物中心里的万圣不知再见时又会是什么样。

“当代快没了”的消息来自我表哥的微信,而他听到这个消息,则是来自已在美国生活多年的儿时玩伴。

我曾不止一次梦到自己在当代南边的小马路上寻找那家早已不在的电影海报商店。现在想起来,它就像童年时一个别有洞天的新世界。以至于后来每次经过那里,都希望它能从什么地方蹦出来。

也许我们还可以换种方式来形容当代的结束,比如:当代放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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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

2+2=?

有一次在北京街头碰到以前律所的一位秘书大姐,骑车带着她儿子。在简短的寒暄之后,她和孩子介绍说我“学习特别好”,那小孩就吵着让我给他出一道题,最后被他妈制止了。

如果要随便出一道算数题的话,我只记得以前上数学班时我第一次举手答对的那次:三个5,一个1算24点。后来发现孟非都知道答案时,就不好意思再提起了。

一起练口语的同学中有一位来自阿富汗的妈妈,每次去图书馆都带着她两个上幼儿园的儿子,还有孩子的姥姥。除了学习瑞典语之外,她还在上数学课,上次带的作业是三位数和一位数的乘法计算。

我说在中国有一个经典的游戏,就是加减乘除算24点,可这里的人似乎都对它兴趣不大。

不过当聊起现如今我们的数学课本里都有了指导思想时,其中年龄最长的一位瑞典老太太却脱口而出:“就像决定二加二等于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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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

11月的科尔莫登

从科尔莫登返程的路上,先是在“我爱北雪平”的灯牌前拍了照,然后在市中心看到了支持巴勒斯坦的集会,接着又迎面碰上哈马比女队夺冠后正在离场的客队球迷。夏天在工体看球时,还看到同样拿着绿色围巾的哈马比球迷。

11月的科尔莫登动物园已经很难看到所有的动物,缆车也变得索然无味。万圣节主题还剩最后两天,虽然我们误打误撞地在天最亮时进了三个鬼屋中最不吓人的一个,但还是在看过海狗和海豚吃鱼之后才完全平静下来。

园中随处可见的南瓜和骷髅造型似乎是小朋友们喜闻乐见的节日装饰,反倒让我感到有些文化冲击。大概一个月后的圣诞冰雪主题更适合我吧。

本来打算等到晚上看完火焰表演再走,但这样的天气和氛围很难在外面再待上好几个小时。于是在天黑前离开不仅躲过了一场预料之外的雨,也省着扮鬼的工作人员在大巴车上认出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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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

北京的夜晚和白天

已经过了晚上能在外面溜达的季节,和大城市相比,这里的生活受到自然的影响更多。当北京狂风大作,你会想到购物中心摇摇欲坠的广告牌,街边的小贩用石头压住货摊,行人眯起眼睛或干脆背过了身。而当这里狂风大作时,从水塔向外望去,你会感到自然的威严肃穆。

耳机中赵雷的歌很容易把人带回到北京的夜晚,比如永远让人迷路的三里屯,比如凌晨驶过的大洒水车,还有那无名胡同中的小商店。他说自己“很容易触景生情”,其实是很擅长在歌词中写景。

如果说专辑《署前街少年》让人想起北京的夜晚,那么高旗&超载在世纪之交发行的专辑《魔幻蓝天》则让人怀念起北京的蓝天白云。高旗高昂的嗓音总能带来秋天特有的空旷高远之感。

不论是永远魔幻的蓝天,还是给孤星打电话,都像是童话故事的尾声,偶尔会被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