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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

《鲍勃的圣诞礼物》:请播种爱

在圣诞节这一天,随便打开一部大团圆的节日电影,比如《流浪猫鲍勃》的续集,相信陌生人的善意可以帮助有需要的人(和猫咪)度过严冬。

就像约翰·列侬想象的那样,“所有的人们都生活在和平宁静之中/你可能会说我在做梦/但我不是唯一的一个/我希望有一天你能加入我们”。或是像大张伟17岁时写的歌,“让我相信/所有的人都在聆听这祈祷的声音/在纯洁的心底”。

如果播种的是爱,长出来的就是关怀与责任。如果播种的是偏见,长出来的就是仇恨与暴力。未来如何,取决于你今天种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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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

《北京的冬天》:享受还是逃离?

总是要等到某次降温之后,才会感叹冬天真的来了。最早听《北京的冬天》,是老狼唱、郁冬写的那首歌,“北京的冬天/飘着白雪/这纷飞的季节/让我无法拒绝”。近十年,北京已很少下雪。立冬那天,好像是延续了夏季的雨水,大雪突至,老狼一个人弹着吉他在雪夜唱起这首歌,勾起无数人的回忆。

后来,听到赵雷创作的另一首《北京的冬天》,“北京的冬天太冷/我没有足够的衣裳过冬……想一想似诗的南方/阳光正高照着大地/如果我离去到那里/算不算逃避”。我曾在圣诞前后去过海口,那里下起雨时,整个公寓楼都像水帘洞一样,不知道艳阳高照、如诗如画的南方是否仅指三亚。

两首歌都很好听,放在一起也很有趣。一个是“幻想着我们的重逢”,一个是“我如何温暖你/我的爱人”,在这个寒冷的平安夜,送给读到这里的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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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

你的足球是体育老师教的吗?

我几乎毫无悬念地赢得了球队年会的“水B奖”。在自我认知清晰的时候,我承认自己是队里踢得最次的。体力好时还可以靠跑动弥补一些劣势,现在基本上是站在前面等球。

在中国,足球和性教育一样,是要靠无师自通的。唯一称得上足球训练的那堂课,是高中在墨尔本做交换生时,一个当地的法国留学生带着我们上的。

刚从中甲队做完翻译的我,也曾帮着朋友在一所小学带过几堂足球兴趣班。孩子们平时体育课热身的动作和我们那时一模一样,20多年来没有一点儿变化。

我相信,现在很多学校会挑一些学生单独训练。而像我小时候一样喜欢足球,但身体条件或天赋一般的孩子,很可能依然没有机会在学校里学到足球。

国安的李磊谈到快30岁还选择留洋的原因,他说要出去见识一下真正的足球到底是什么样子。一个踢了几十年球的职业球员尚如此说不免让人扼腕。也希望现在的孩子们能早点儿见识一下真正的足球课。

回到标题中的问题,我球踢成这样确实有体育老师的功劳。通常,熬过了大半节无聊的体育课后,老师会把球一扔,说一句:“玩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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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

《你知道我的迷惘》:多么痛的领悟

一直没能突破语言的鸿沟,去学唱一首粤语歌。最早知道Beyond乐队,就是家庭卡拉OK里的这首《你知道我的迷惘》,也就是《真的爱你》的国语版。

工作以后,经常和香港的同事或客户电邮往来。他们大都很职业也很友善。有一次,一位香港同事来北京出差,我们几个人一起打车去吃饭。说到工作压力,她竟然在车上哭了起来。原来印象中一向偏冷的香港人,也有不同的一面。

前些日子,我们组的一位同事曾把新闻里的法案译成了“证券法”,客户很惊诧地写邮件来问。我连忙回复客户,无外乎是一句我懂你。

再听这首歌,Beyond艰难的普通话中,仿佛早已预见了未来。

“只有你会理解我的忧

让我紧紧握住你的手

我们曾经一样地流浪

一样幻想美好时光

一样地感到流水年长

我们虽不在同一个地方

没有相同的主张

可是你知道我的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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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场

盲盒的诱惑

前两年隔壁组的同事买了三个公主盲盒,一个送给上司,一个送给新来的小孩,一个留给自己。三个人一起拆开盲盒,上司的脸色一下就变了,新来的小孩连忙说“我都喜欢”,就把自己的换给了上司。

若是其他礼物,恐怕不会有这么多戏。这几年,卖盲盒的店开得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大。我的理解是,盲盒就像彩票。如果能设计出一套类似于印彩票的系统,那一定是稳赚不赔的,更何况没有人会收集或交换未中奖的彩票。

阿甘的名言是不是也可以改一改了,生活就像盲盒,你永远不知道会抽到什么,但如果你是上司,会有人主动与你一换。

后来部门调整,才来没多久的小孩离职了,不知道收拾工位上换来的公主时,她是怎样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