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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

《觉醒》:被遗忘的经典之作?

前不久在《中国火》专辑中第一次听到这首歌,除去刚开始对副歌部分的直言不讳稍有不适,总觉得这首歌在哪里听过,就是摇滚乐最让人舒服的感觉。以我中庸的审美来看,它缺少的可能只是一个更大的舞台。

即便《乐队的夏天》继续播下去,仅凭“地下婴儿”的乐队名称,和《觉醒》的歌词恐怕也很难全须全尾地登上综艺。

张楚最近也上了节目,唱了一首《孤独的人是可耻的》。越是把他尊为前辈,越让人感到悲凉。过去不分什么民谣或摇滚,都统称为流行音乐。称呼变了并不代表以前曾被低估,而是因为它们真的流行过。当流行歌曲变成小众爱好,改变的或许不仅是音乐。

地下婴儿乐队的这首《觉醒》唱出了一种“跟丫死磕”的气势,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到新工体去唱一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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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

王勉+彩虹合唱团:让我与世界重归于好

总是在综艺和视频里看到彩虹合唱团的表演,而《脱口秀跨年2021》的压轴歌曲《想要的一定实现2022》因为王勉的加入而有了灵魂。“想要天气好/想要不感冒/想要满世界跑/不再隔着屏幕争吵/让我与世界重归于好”,仿佛说出了人们心底最真挚的新年愿望。

2010年,曾在人民大学参加国际法模拟法庭的开幕式,当时出席的嘉宾包括美国、德国和加拿大的驻华大使,甚至有机会在中途与加拿大大使耳语了几句。而如今在疫情之下,已无法踏入任何一所学校的大门。大学校园安静了,与社会的联系也扯断了。

前一阵在小区门口晒太阳看书,一个老太太走过来,让我帮她拧一下瓶盖,我竟有些意外。虽是举手之劳,但似乎是来自一位陌生人莫大的信任。人与人之间的尺度被社交距离重新定义。那些原本平常的小事都变得弥足珍贵。

无论是国际新闻里的大世界,还是街坊邻居间的小世界,在新的一年里,多希望我们都能重归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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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

《酒徒》:可能是香港最好的小说

昨天说到不太能欣赏沪语电影《爱情神话》的腔调,又想起它其实也有点儿像被很多人奉为经典的《志明与春娇》系列——这对烟鬼的爱情故事似乎反而加深了人们对香港人的刻板印象。相比之下,我更喜欢《酒徒》这本成书于60年代的“中国首部意识流小说”,只不过它在内地的知名度远不及其成就。

在小说中,靠武侠和色情小说讨生活,靠酒精和性麻醉自己的作家既是香港商业社会的“局外人”,也是严肃文学的“守望者”。可以说,60年前的香港已经折射出如今的北上广。而对于文艺作品中的人物而言,在理想与现实中挣扎,总胜过在现实的泥潭里打滚吧。

如果选一本小说来了解香港,我推荐你读一读刘以鬯的《酒徒》,这也是我说金庸在《鹿鼎记》后为何不再写武侠的原因之一:已经有人写出了这么好的小说,新的时代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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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

《狮子王》:你的世界崩塌了吗?

印象中最早在电影院看的电影是《狮子王》《玩具总动员》和《勇敢者的游戏》。前两年,又去看了3D重制版《狮子王》。

小时候,不论是看电影还是电视剧,总爱叽叽喳喳地问大人每一个出现的人物是好人还是坏人。在小孩的世界里,非黑即白,没有灰色,更没有五十度灰。正义终将战胜邪恶,这何尝不是一件幸事。

动画片将动物世界拟人化,而现实世界却将丛林法则合理化。小时候把动物当作人,长大后却被人当成动物。在漆黑的电影院中,不知你心中曾经美好的世界是否已经坍塌?

再看动画片,最悲哀的莫过于:当结尾音乐响起,电影院灯光打开的时候,你想起刀疤还好好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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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

被生活淹没的《爱情神话》

看完刚上映的《爱情神话》,才理解为什么冯小刚的一些电影在南方并不叫好。这部以上海话为主的电影对我来说,就像一部偶尔夹杂英文的欧洲电影。有趣的是,它恰恰让我想起另一位女导演杨明明自编自导自演的《柔情史》。从胡同到弄堂,从懒散的京腔到精明的上海话,地域文化的差异被细碎的生活磨平。

与其说是“爱情神话”,不如说是“爱情迷思”或“爱情鬼话”,这些大都市里的幸运儿之间可能有爱,有性,甚至有了解,但恐怕没有人还相信什么爱情,所以一个“李春平”式的故事才在人们心中挥之不去,却又避之不及。

尽管这部电影真正触动我的地方不多,但它继续验证了一个真理 —— 徐峥演的电影永远比他导的要好。并不是每一位好演员都能成为一名好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