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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谁是大哥分不清?

周五上午,手机突然弹出一条来自Apple Music的提示:“李宗盛的专辑《Sounds Like Home》现已推出。”打开一看竟是一首英文乡村歌曲,原来歌手是来自佛罗里达州的Jonathan Lee。

对于收到推送的歌迷来说,还真是“听起来像家”,实际却哭笑不得。也许每个人都有一个成长的过程,小时候以为他只唱过一首“俗不可耐”的《凡人歌》,长大后才知道为什么他是“大哥”。既然新专辑的消息是假,那我们就来回顾一下之前提过的老歌吧。

《你像个孩子》

感情中的男女在彼此眼中就像个孩子,是因为会提出不合理的要求,即便分手亦是如此,于是才有了李宗盛的这首歌。“而写歌容易,可是写你太难。”袒露心声,不免再次神伤。

“工作是容易的/赚钱是困难的/恋爱是容易的/成家是困难的。”这首1986年的歌,彷佛依旧是无数当代人的魔咒。

要么寻求体制的庇护“求一个安稳”,要么透支青春获得财富。再按照类似的逻辑,置换“一个陌生的女人(或男人)虚度这时光”。

于是,工作和恋爱变得更加廉价。而赚钱和成家则更令人焦虑。每个人都像个孩子似的,向自己、向身边人提出不合理的要求,直到最后谁都无法得到满足。

《新写的旧歌》

李宗盛在《新写的旧歌》中反省父子关系,不无残酷地写道:“两个男人,极有可能终其一生只是长得像而已。”其实,人与所谓“同胞”的关系,不更是如此。

在昨日(疫情视频)刷屏的朋友圈中,依然可见“团结起来、一致对外”的论调。既不陌生,也不意外。

这怒气不知是发向韦春芳、韦小宝口中的“外国鬼子”,还是如诺贝尔奖得主阿列克谢耶维奇在《二手时间》所说的“我们这类人,全都有社会主义基因,彼此相同,与其他人类不一样。”

也许是时候卸下“巨龙巨龙你擦亮眼”的重担,不再纠缠于“想象中的共同体”,真正为自己而活。

《阴天》

相比于李宗盛本人“说唱”式的喋喋不休,莫文蔚的迷人声线首先保证《阴天》是一首更多人觉得好听的歌,再慢慢回味每一句歌词,就会发现它与一般的情歌不同,“若想真明白/真要好几年”。

在网络音乐还未普及的年代,要不是专门买磁带或CD来听,一首红遍街头的歌也可能只是“熟悉的陌生人”。此前对这首歌的印象就一直停留在“阴天/在不开灯的房间……”

丁丁张毕竟比我们年长一些,也更幸运一些,在大学期间还赶上了不错的音乐,他在书中说:“有一些好情歌,就是让我们承认一些我们不愿意承认的真相。莫文蔚是个中高手,她常常用歌声讲故事,又准确,又点到即止。”

既然新歌乏善可陈,何不听听当年错过或没有听懂的老歌,看一看所谓的经典是否名副其实。顺便看看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是变得更包容还是更狭隘了。

远在大洋彼岸的表弟春节期间看了一场李宗盛的演唱会,他在朋友圈中写道:“凌晨一点跟着小李回顾经典。‘荒郊野岭,也不知从哪蹦出来这么多人!’李宗盛一本正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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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聚会的三种打开方式

对于一个童星出身的人来说,多年后再次饰演高中生还是需要很大勇气的。就像孙燕姿在主题曲中所唱的,“因为我还记得你青春的样子”。这大概也是大多数同学留在我们记忆中的形式。

有时,我们会想起那些“在风尘中遗忘的清白脸庞”。朴树说他在小学同学聚会出门前,写下了这首《清白之年》。

至于任素汐所唱的“那天天好高,高过不相见”,不知有多少人能够领会,至少ChatGPT是理解的:

“它可能是用来表达一种感情的深远和超越性。它可能意味着那一天的天空非常高远,而这种高远超越了彼此不再见面的遗憾。换句话说,即使他们不再见面,那一天的记忆和感情却高远而永恒,超越了时间和空间的限制,留在了双方的心中。”

记得小学最后一次春游全班合影时,有个很淘的男同学突然跑过去挡住了镜头。老师很诧异地问他原因。他说他妈妈告诉他,毕业之后很多同学这辈子就再也见不到了,他想让所有的人都能记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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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时你会想起哪首歌?

冬至那天又听到了崔健唱《快让我在雪地上撒点野》,有种提前跨年的感觉。下雪时,你还会想起哪些歌呢?

月光倾城

电影《那时花开》不仅讲述了一则语焉不详的校园故事,还留下了这首让人难忘的歌。

你曾唱一样月光
曾陪我为落叶悲伤
曾在落满雪的窗前画我的模样
那些飘满雪的冬天
那个不带伞的少年
那句被门挡住的誓言
那串被雪覆盖的再见

老狼《月光倾城》

小时候总觉得南方人下雪打伞是件很有意思的事。前两天走在路上,雪下着下着就变成了雨,至少打在身上很快就化成了水。刚好碰到一个打着伞的南美同学。想来她也应该算是南方人。

Den vintertid nu kommer(冬日将至)

Miss Li在2018年发布的这首单曲很好地描绘出了冬日的城市景象。即便不懂瑞典语,也很容易被它的旋律所打动。

Den vintertid nu kommer med snö och vind från nord
Har pulsat genom staden i alltför tunga skor
Här står jag på perrongen och väntar på ditt tåg
I samma gamla mössa jag hade sist vi sågs
寒冬时节,北风卷着雪花而来
穿上厚重的鞋子在城市中踱步
我在站台上等你的火车
还戴着上次见面时那顶旧帽子

Miss Li 《Den vintertid nu kommer

平安夜和朋友一起包了饺子,回水塔时楼下草地上的积雪比以往更厚了,有人心血来潮躺在了雪地上,拍下了天空与树的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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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梦》少不了这句词

《大梦》中最打动我的一段是说老二离婚后,把娃留给他,准备再出去闯一闯。“太多的错误,总在重复”似乎点明了整首歌的主题。

“滚动的力量”线上音乐会让我们有机会再次听到这首长达10分钟的《大梦》。在弹幕里有这样一种说法:“如果听不懂这首歌,说明你是一个幸运的人。”

可是这种幸运多少有点儿“何不食肉糜”的意味。在中文里“退休”是一个动词,在瑞典语和很多欧洲语言中“退休的人”是一个名词,而在中国农村,它是一个不存在的词。“八十八走在田野里”的我,很可能依然在劳作。不了解这些背景,就不知道这场大梦是怎样做出来的。

如果没有“我像部机器,不能停歇”的反思,没有提到花儿、鸟儿、云朵和小河,这首歌也许只是在铺陈人一生的不如意。反之,越是艰难条件下自我意识的觉醒,越有种动人心魄的力量。

如果有一天所有人都醒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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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夜晚和白天

已经过了晚上能在外面溜达的季节,和大城市相比,这里的生活受到自然的影响更多。当北京狂风大作,你会想到购物中心摇摇欲坠的广告牌,街边的小贩用石头压住货摊,行人眯起眼睛或干脆背过了身。而当这里狂风大作时,从水塔向外望去,你会感到自然的威严肃穆。

耳机中赵雷的歌很容易把人带回到北京的夜晚,比如永远让人迷路的三里屯,比如凌晨驶过的大洒水车,还有那无名胡同中的小商店。他说自己“很容易触景生情”,其实是很擅长在歌词中写景。

如果说专辑《署前街少年》让人想起北京的夜晚,那么高旗&超载在世纪之交发行的专辑《魔幻蓝天》则让人怀念起北京的蓝天白云。高旗高昂的嗓音总能带来秋天特有的空旷高远之感。

不论是永远魔幻的蓝天,还是给孤星打电话,都像是童话故事的尾声,偶尔会被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