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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他从瑞典搬到了瑞士

刚从SFI C班毕业没多久,就听说之前教我的老师离职了。最后一次见到他是我参加D班的测试时走错了地方,他告诉我要再上一层。

我曾经和他半开玩笑地说,能够容忍“破碎的瑞典语”的人都有某种天赋,而他似乎又是其中的佼佼者,永远耐心细致、面带微笑。

一年多来,SFI老师的人事变动并不罕见,但他的突然离开还是让人感到意外。虽然上网课时,他房间里挂的电吉他好像暗示了什么,但他总给人一种可以在SFI教一辈子书的感觉。

之前听过一个段子,说宜家的创始人很早就搬到了瑞士,很可能是因为他自己也搞不清瑞典和瑞士的区别。

北欧大概是很多人的诗和远方,而北欧人的诗和远方也许是瑞士,也许是瑞金?这不,常和我练口语的斯德哥尔摩小哥也在筹备他明年的中国之行。对他来说,很多事情都是生命中的第一次,比如办签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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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关村变了吗?

昨天看到一个帖子,说印象里中关村是一个很唯物主义的地方,怎么突然冒出个基督教堂,热评说:“你说反了。不是中关村突然冒出一个教堂,是教堂周边突然冒出了个中关村。海淀教堂1922年就在这了。”

这让我想起电影《那时花开》的开头,夏雨问“您来这儿多久了”——“三十三年”。当人贸然去评论一件事的时候,总是会伴随着一些风险。

中关村图书大厦重新装修了,看起来很像第三极。一进门就摆满了教你如何“驾驭”ChatGPT的书。上楼之后新增了许多“自习位”,可以以一杯星冰乐的价格坐上4个小时,毕竟它不是公共图书馆。

有些东西变了,比如新中关外的明星手印变成了爱国语录,他二哥刀削面变成了他二哥炒鸡,过街天桥上变出了三名保安。有些东西没有变,比如海淀法院正门外的告示依然让当事人走后门。外卖员依然在老地方接受训话,然后像流水一样四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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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早回国的国航班机

第一次坐国航的直飞航班,感觉比以往更早回国。

在阿兰达办理托运时,抬头便是“科学上网”的广告牌。登机时摆放的刊物也从机场便利店里的《经济学人》变成了参考消息。

座椅显示屏大红色背景上“欢迎乘机”的金字显得格外喜庆。首页的精彩推荐是《年会不能停!》。

外国乘客比想象中多。斜前方两位热情的南欧女孩和边上的德国小哥攀谈起来,他准备去东京,而她们目的地是首尔。

登机前刚好看到一段脱口秀,调侃当年“No means no”的运动。当听到空姐向德国小哥解释欧洲插销在机上用不了的时候,我想那对我不就意味着Yes嘛。可惜,试了半天,座位下的插座还是充不上电。直到快降落时,乘务员来试了一下,就好了。

不过这次我终于搞清楚了一个问题:在飞行模式下是可以使用蓝牙耳机的。

晚餐在鸡肉饭和牛腩饭中选择了后者,至少菜是烫的,另外还配了一块熏三文鱼,算是比较用心了。早餐的炒面也不错,只不过没有筷子真的很难吃到嘴里。当然,总的来说,这趟“夕发朝至”的国际航班确实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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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重开了视频号?

在波尔图,我重开了视频号,开始还配了一段法朵,这种号称源自葡萄牙人灵魂的音乐。后来干脆就用原声,把世界某一角落的某一时刻完整地呈现出来。

前两天在火车站外等车,原本只想拍一段傍晚的雪景,刚好远处有一家人在拥抱告别,电车又恰到好处地进了站,俨然一幅小城故事的缩影。

为了在最短的时间内使人们分泌多巴胺,短视频通常都像是开了倍速。也许,我们也可以慢下来,欣赏一段未加滤镜和背景音乐的风景,和波尔图街心公园的老头一样发一会呆,和梁朝伟一样看一会鸽子,顺便也让手指放放松。

原本我还想直播一下民宿边上的金毛,却发现了两件有意思的事情,一是小红书在非中国大陆地区仅支持室内直播,不允许进行户外直播(太危险了啊!)。

二是视频号异地开播需要“有效关注数1000人以上”,所以请再帮忙关注一下“午夜副刊”的视频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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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的明星,终于在瑞典对上了号

整整两年前,我曾写过无意中发现的中国版《纪实72小时》纪录片,其中第2集就是“昆明:看见红嘴鸥的城市公园”。今天终于对上了号,原来就是每年春天在北雪平常看到的扯着嗓子叫的黑头海鸥。

它们总是很滑稽地在栏杆上站成一排,去年在斯德哥尔摩时就曾照过一张这样的照片。

除了成群的红嘴鸥之外,最近还看到了传说中的加拿大鹅,据说它在加拿大四处横行,在瑞典却比不上尼尔斯骑的大白鹅。每当有遛狗的人从旁边走过,绿头鸭和红嘴鸥早就四散而逃,加拿大鹅却旁若无人地梳理着羽毛。

只不过从没看到过长枪短炮,可能是瑞典的数码产品​太贵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