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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安慰你度过这《时代的晚上》

如果能自选跨年演唱会的曲目,最希望听崔健唱《时代的晚上》,它甚至可以取代《难忘今宵》,成为常驻的压轴演出,就像崔健自己说的,“我们等待的东西依然没有等到”。

24年前的春晚,王菲和那英合唱了那首著名的《相约九八》,“相约在银色的月光下/相约在温暖的情意中”。几个月后,崔健就喊出了“是不是我越软弱就越像你的情人”。

这两年,崔健的专辑一度在各个音乐应用中消失,近期才陆续碎片式重现。如果说崔健代表了某个时代的精神,那么他的坚持本身就已给了我们莫大的安慰。

曾经不知有多少人听完《新长征路上的摇滚》后想要投身摇滚乐,又有多少人因为读了《南方周末》的新年献词而渴望成为一名报人。“老人不再年轻/可是年轻人会老的”。但依然有人选择逆流而上,即便不能同行,我们至少可以停下来报以钦佩的目光,在新年夜为他们(她们)的勇气和努力致敬。

感谢你们安慰我度过这时代的晚上。2022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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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彩虹小白马》:怎么能哭呢

在综艺里看到这首歌,才翻回去听大老师的原唱。有时,你会因为歌名错过一首好歌(或因为剧名错过一部好剧,比如《爱很美味》)。而大张伟的转型甚至让人系统性地屏蔽掉他所有的新歌。

这首貌似欢喜洒脱的歌竟如此煽情,不免让人怀疑写歌的人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能如此自然地把悲伤的内核藏在七色云彩之中。

它让我想起了朴树的《New Boy》,“是的我看见到处是阳光/快乐在城市上空飘扬”好像是上世纪末的“阳光彩虹小白马”。而“天地随你耍”就是2018版的“my international cool playboy”。

如果你只在大张伟的歌声中听到了欢乐,那就请你慢一些长大。

《阳光彩虹小白马》MV发布时刚好是我30岁的生日,而今天已经来到了2021年的最后一天。希望每个人都能尽量开心得过好每一天。让自己和他人快乐是一种能力,也许我们没有大张伟那样的天赋,但至少可以和他一样,对自己、对生活都放开一点。

“怎么能哭呢/一切会好的/一切都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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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被遗忘的经典之作?

前不久在《中国火》专辑中第一次听到这首歌,除去刚开始对副歌部分的直言不讳稍有不适,总觉得这首歌在哪里听过,就是摇滚乐最让人舒服的感觉。以我中庸的审美来看,它缺少的可能只是一个更大的舞台。

即便《乐队的夏天》继续播下去,仅凭“地下婴儿”的乐队名称,和《觉醒》的歌词恐怕也很难全须全尾地登上综艺。

张楚最近也上了节目,唱了一首《孤独的人是可耻的》。越是把他尊为前辈,越让人感到悲凉。过去不分什么民谣或摇滚,都统称为流行音乐。称呼变了并不代表以前曾被低估,而是因为它们真的流行过。当流行歌曲变成小众爱好,改变的或许不仅是音乐。

地下婴儿乐队的这首《觉醒》唱出了一种“跟丫死磕”的气势,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到新工体去唱一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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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勉+彩虹合唱团:让我与世界重归于好

总是在综艺和视频里看到彩虹合唱团的表演,而《脱口秀跨年2021》的压轴歌曲《想要的一定实现2022》因为王勉的加入而有了灵魂。“想要天气好/想要不感冒/想要满世界跑/不再隔着屏幕争吵/让我与世界重归于好”,仿佛说出了人们心底最真挚的新年愿望。

2010年,曾在人民大学参加国际法模拟法庭的开幕式,当时出席的嘉宾包括美国、德国和加拿大的驻华大使,甚至有机会在中途与加拿大大使耳语了几句。而如今在疫情之下,已无法踏入任何一所学校的大门。大学校园安静了,与社会的联系也扯断了。

前一阵在小区门口晒太阳看书,一个老太太走过来,让我帮她拧一下瓶盖,我竟有些意外。虽是举手之劳,但似乎是来自一位陌生人莫大的信任。人与人之间的尺度被社交距离重新定义。那些原本平常的小事都变得弥足珍贵。

无论是国际新闻里的大世界,还是街坊邻居间的小世界,在新的一年里,多希望我们都能重归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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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冬天》:享受还是逃离?

总是要等到某次降温之后,才会感叹冬天真的来了。最早听《北京的冬天》,是老狼唱、郁冬写的那首歌,“北京的冬天/飘着白雪/这纷飞的季节/让我无法拒绝”。近十年,北京已很少下雪。立冬那天,好像是延续了夏季的雨水,大雪突至,老狼一个人弹着吉他在雪夜唱起这首歌,勾起无数人的回忆。

后来,听到赵雷创作的另一首《北京的冬天》,“北京的冬天太冷/我没有足够的衣裳过冬……想一想似诗的南方/阳光正高照着大地/如果我离去到那里/算不算逃避”。我曾在圣诞前后去过海口,那里下起雨时,整个公寓楼都像水帘洞一样,不知道艳阳高照、如诗如画的南方是否仅指三亚。

两首歌都很好听,放在一起也很有趣。一个是“幻想着我们的重逢”,一个是“我如何温暖你/我的爱人”,在这个寒冷的平安夜,送给读到这里的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