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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AI已成往事

对于一个从6岁开始学围棋的文科生而言,阿尔法狗横空出世时给我带来了巨大的震撼,以至于那段时间下班后我经常一个人去吃猪脑。

以前在饭馆点餐时,虽然不是每一家都像海底捞一样热情,但至少食客与餐厅员工之间是有交流的。现在只会听到“扫码点餐”几个字,人就飘然而去了。久而久之,即便再有人和你亲切地打招呼,你早已习惯了那种非人的沟通方式,而表现得像个白痴。

谁能想到有一天,你也会怀念那些由人拨打的骚扰电话。当电话客服里的人工智能可以乱真的时候,你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否在自言自语。

前两天看到一个机器人的视频,无论是表情、动作都惟妙惟肖,科幻电影中的情景或许不久就会出现在生活中,趁我们所有人还能分清彼此不是机器人,多拥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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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脏话的就是垃圾吗?

曾经把野孩子乐队《早知道》的现场演出视频转到家庭群里,奶奶看到后说“以后那无聊的歌曲就别转了,那垃圾就别污染了”,我乖巧地答应了。原来张佺的白发并没有从我奶奶那里得到些许共情,毕竟他在歌中说了脏话。

我以前也是个懂礼貌的好孩子,以至于小学老师会把“为人正派”写到我的评语里。后来上了中学,读了几本书,发现“满嘴脏话”的麦田守望者们未必是坏人,反倒是那些“虚伪”的成年人才活得复杂。

当然,我也挺想活在简单的世界里 —— 小酒馆说脏话的就是垃圾,电视里穿西装的就是君子。直到有天在校门口看到卫生老师把刚吃完的冰棍棒随手扔到地上,年幼的我把它捡起来,认真地说:“老师,您每天都在广播里说,乱丢垃圾是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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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禁令下谁来帮助特殊儿童

在做家教还不违法的年代我曾有过一个学生,家住西城。那时他上小学3年级,辅导内容主要是英语,但其实也包括其他各科。孩子虎头虎脑,戴了一幅大眼镜。上课没多久,就发现他有点儿不一样,手里总是拿块橡皮,不时放到嘴里,精力很难集中。

孩子的妈妈是一名大夫,后来她告诉我孩子在出生时遇到一些医疗状况。我也在网上查了一些关于ADHD的信息,14岁以下儿童的患病率约为7-9%,也就是说几乎每个班级都有孩子受到类似的困扰。

我试过很多办法吸引他的注意力。也建议用更健康的玩具替代他手中的橡皮。他有时会给我讲很长的故事,融合了现实、想象和他看过的电视剧。我甚至模仿《死亡诗社》中的船长,站在他家客厅的桌子上,高声鼓励他。

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如果家长工作太忙不能辅导他的学习,老师也没有精力给他更多的关注,还有谁能静静听他讲故事,给他所需的帮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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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从远离歧视用语开始

虽然社会已发展到今天,但地域、性别歧视性语言还是屡见不鲜。

笔者曾在上班路上看到街边装饰物上涂着带有地域歧视的脏话,相同的字迹还不止一处。我当时就拨打了110报警。后来管片儿民警简单询问后派人将字迹涂抹。整件事的处理并没有花太多时间。

另外,常有一些小店铺、小饭馆把恶趣味当噱头,张贴一些性骚扰意味十足的漫画或俏皮话。比如我看到过一个掀女孩裙子的图片,旁边居然配了两个字“尴尬”。是时候对这种商家说No。

网上就更是如此。一边抵制别人“辱华”,一边锲而不舍地用歧视语称呼外国人,以韩国和印度人尤甚。

为什么要花时间去管别人的事呢?笔者好几个同事都来自文章开头处被歧视的地区。我怕他们看到会感到伤心。更不想让孩子生活在这样的城市中。

人们在天性中会对与自己不同的人怀有戒心,但人与动物最大的区别是不能仅靠本能行事,而是要学会控制自己的言行,远离歧视用语是文明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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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猫罗生门

我小时候曾以为拍战争片真会死人,就像曾以为西瓜子吃到肚子里会长出西瓜。上大学时,也曾和同学讨论过,为拍一部电影而毁掉一架飞机,算不算浪费。

你可以在小说里虐猫,比如铁凝的《玫瑰门》。但若在影视剧中实拍类似情节,就过了线。

近一段时间,相近的事件不只这一起,但之所以剧组成为热议焦点,还是因为它是软柿子,捏起来相对安全一些。

这并不难理解,比如笔者曾起诉亚马逊中国卖假苹果,但发现有人开假超市发却偃旗息鼓。

维护正义是有代价的,当道德感的释放空间变得越来越窄时,其表现不免越发极端,以致最终被孤立。所谓道德沦丧,大概就是这样一个过程。

像所有事件一样,稀泥和到最后已经没有人在意什么真相,只希望它能早点过去,等待下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