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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up主?

为了写这篇文章,我特意查了一下什么是up主,一来是我手机里没有下载哔哩哔哩,二来也是我对一些新词接受得很慢。

据说“Up主”其实就是uploader(上传者),来自于日本的网络用语,原本是指在网上搬运视频的人。传到中国以后,逐渐成为了视频创作者的代名词。

如此说来,我在生活中也认识一些up主,正好在这里介绍给大家。

B站:有球说球

每当球友将新一期的视频发到群里时,我都是直接打开来看,不知道这样能否帮他们增加浏览量。

夏天回北京时,施密张带我参观了新工体,还给我买了一杯可乐。第一次和懂球的人一起看球,还是很有压力的。他不仅是足球从业者,也是资深球迷。

聊球和编辑视频对他来说都是家常便饭,更何况还有朋友和酒。如果你也喜欢足球,请不要错过“有球说球”。

B站:查理围棋

棋社已经好久没有活动了,不过我刚从社长处得知,我们的围棋老师查理也是一名up主。

根据以往的经验,凡是围棋下得好的人,多少会有一些傲气,但查理讲棋时深入浅出,让你有种和高手共同进步的感觉。

如果你想了解瑞典业余围棋冠军的日常,或是让孩子轻松、快乐地学习围棋(无论是用普通话、英语还是瑞典语),都请认准“查理围棋”。

有趣的是,社长特意问我查理用中文讲棋时是否也会骂骂咧咧,我告诉他,“不、不、不,礼貌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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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d jul!

前几天升温之后,除了路边零星的几处冰泥之外,雪全都化了,绿草也重见天日,一时仿佛春天已经到来。巧的是,图书馆里有一本叫做《春天印记》的影集,专门拍摄那些负隅顽抗的雪堆,夹杂着为了防滑而铺洒的石子,早已脏得不成样子,却成了镜头下春天的象征。

而这两天在圣诞之前,雪又知趣地下了起来。去年这个时候,我还以为满大街贴的God jul是在庆祝什么神秘节日。以前每到圣诞节时,爷爷都会在家里布置上彩灯。也许我们都只是凑个热闹,只有对于从小在泉州教会小学长大的爷爷来说,才算得上一个真正的节日。也只有在退休之后,他才敢默默回忆这段曾经讳莫如深的童年往事。

每当这里的朋友问起我打算如何过圣诞节的时候,我就会把这段故事讲给他们听。如果说每逢佳节倍思亲的话,因为那些微小却闪亮的彩灯,圣诞也成了我们家里每个人的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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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典最流行的冬季单品

每当街边的广告牌换成北极狐的时候,就知道冬天真的来了。但瑞典冬天最流行的单品不是什么大牌羽绒服,而是老少咸宜的反光背心,如果不是很早之前就在北京宜家看到过,真以为它只是工作服。

虽然和地处北极圈的阿比斯库相比要好很多,但瑞典南部的冬天还是经常给人一种天没有亮的感觉。所以让路上的车看到自己就成了至关重要的课题。行人不仅要穿得有温度,还要有亮度。至于它好看不好看,确实没有多少人在意。

无论下多大的雪,自行车道还是很快会被清理出来。而人行道上则不断出现新的鞋印和狗的爪印,再重新被雪覆盖。跑步的人和推婴儿车的人都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圣诞节前人们忙着给家人朋友准备礼物。想来近些年我们常常听到“送礼”这个词,却很少听说有人“送礼物”了。也许刚好可以准备一些反光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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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快没了……”

去年来瑞典前,刚好去了一趟当代商城,如今却成了诀别。当然,在北京你不能用这样的心态生活。一家陪你超过五年的饭馆,已经是奇妙的缘分。

比如挺过了疫情堂时禁令的串串,在我们走后还是闭了店。比如即将搬到购物中心里的万圣不知再见时又会是什么样。

“当代快没了”的消息来自我表哥的微信,而他听到这个消息,则是来自已在美国生活多年的儿时玩伴。

我曾不止一次梦到自己在当代南边的小马路上寻找那家早已不在的电影海报商店。现在想起来,它就像童年时一个别有洞天的新世界。以至于后来每次经过那里,都希望它能从什么地方蹦出来。

也许我们还可以换种方式来形容当代的结束,比如:当代放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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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有一次在北京街头碰到以前律所的一位秘书大姐,骑车带着她儿子。在简短的寒暄之后,她和孩子介绍说我“学习特别好”,那小孩就吵着让我给他出一道题,最后被他妈制止了。

如果要随便出一道算数题的话,我只记得以前上数学班时我第一次举手答对的那次:三个5,一个1算24点。后来发现孟非都知道答案时,就不好意思再提起了。

一起练口语的同学中有一位来自阿富汗的妈妈,每次去图书馆都带着她两个上幼儿园的儿子,还有孩子的姥姥。除了学习瑞典语之外,她还在上数学课,上次带的作业是三位数和一位数的乘法计算。

我说在中国有一个经典的游戏,就是加减乘除算24点,可这里的人似乎都对它兴趣不大。

不过当聊起现如今我们的数学课本里都有了指导思想时,其中年龄最长的一位瑞典老太太却脱口而出:“就像决定二加二等于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