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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游戏的魔力

最近队长总在群里发他的游戏截图,是差不多二十年前的实况足球,不仅踢得风生水起,还把中国队的阵容换成了我们队里的人,方便边玩边骂。

这几天玩《马力欧卡丁车8豪华版》,里面有42个角色、48条赛道,还是盼着出新赛道。而让我念念不忘的《暴力摩托》试玩版里只有一关,也只能一个人玩,但最后有一个完成时间,还记得当时全家的记录还是我保持的。小时候得水痘睡不着觉,起来开两把就感觉好多了。后来学校的计算机房(需要穿鞋套的那种)里也有,但同样只有一关。

周一在环球影城排队时想起以前还玩过《哈利·波特与魔法石》的游戏,那场景真是似曾相似,以至于骑上扫帚打魁地奇的那一刻竟有些感动。

以前用电脑几乎可以玩所有的游戏,现在能玩游戏的电脑貌似能买好几台游戏机。有幸碰到让人沉迷的游戏,又何尝不是一种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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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谐音梗

既然谐音梗这么受欢迎,那就再写几个小故事。

和很多小孩一样,还不记事时就跟着大人背古诗,即便合辙押韵,背诵一些毫无意义的词还是很费力的,比如有一次,我实在想不起来了,就十分诚心地问我妈:“姑苏城外寒山几来着?”

表哥从小不喜欢数学,有段时间姥姥总帮他辅导功课。我在旁边却越听越糊涂,数字我熟啊,但为什么说来说去总是“长城宽”,难道长城不仅长,还很宽吗?

中学时课间排队打热水,有人插队,后面的人不干了,就朝他喊:“懂不懂先来后到啊?”插队的人不紧不慢地说:“没错啊,先来后倒嘛”。

前一阵子小区宣传栏里贴了一位退休老师写的游记,其中一句话让人印象特别深,他说:“人在岸上走,鸭在水中游。”大伙儿都在岸上走得好好的,为什么就它要搞特殊呢?后来想明白了,因为鸭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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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语者

停暖气之后家里温度骤降,趁着天还没黑下楼溜达溜达。忽然看到学校的一角有几十只小鸟在盘旋,这阵仗只在清华东门见识过,不过那是乌鸦。

接孩子的家长都没有停下脚步,边上只有一位又高又瘦的老先生也在仰头观望,于是便和他聊了起来。原来他每天都在这里喂灰喜鹊,他骄傲地指了指放在围墙上面的鸟食。

不仅如此,他还说小区里所有的流浪猫狗都是他在喂,已经快二十年了,那时我还在这所学校里念初中。他如数家珍地讲述了小区周边流浪狗的来历,搬迁的城中村、地铁完工后拆掉的工棚,都意味着曾经有主人的狗流浪街头,只有幸运的才活了下来…..

他看鸟儿吃得差不多了就和我道别回家了,我的脑海中响起了《鸟语》的旋律,“他是世上唯一能懂鸟语的人,他心中有个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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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蹦儿聚集地

周末踢球时隔壁场地来了一伙儿人,有男有女,应该都已经工作了,一会儿玩叫号,一会儿扔飞盘,好像是在跟着教练学橄榄球,不时传来一阵嬉笑声。中间休息时,有球友望着对面场地,严肃地说:“都这么大岁数了,来受这罪干嘛。”我在旁边听着,觉得有点儿可笑,我们可比人家岁数大,还不是玩得欢着呢。

在写字楼里感觉不到时间的流动,在家办公则不然,每天到了傍晚时分,小孩儿放学回家,在小区里边打闹边逗嘴,让人觉得生活无限美好。

以前上小学时都是结伴而行,除了瞎闹之外,最爱的就是翻墙,踩着废弃的沙发或弹簧床,越过一两处墙头,仿佛那是通往学校的唯一道路。

花儿乐队的第二张专辑里有一首歌叫《钢蹦儿聚集地》,大概就是写了这样一个地方,放学不回家就跑去玩儿,“外面的世界,无聊复杂彷徨,我们在这里把它们都遗忘……”。

小时候最不爱听的就是家长说自己只会“傻玩儿”。其实玩儿一点都不傻,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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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行车的故事

英国女歌手凯蒂·玛露(Katie Melua)曾写过一首叫做《九百万辆自行车》的歌,开头是这样唱的:“北京城里有900万辆自行车,这是个事实,是我们无法否认的事,就像我会爱你直到死去。”将二者并列,不知是因为它们都令人惊诧,还是都无关紧要。总之在歌曲发布的2005年,北京的街头还没有被共享单车占领。

之前借着《开端》的热播写过坐公交车的故事,就想着也写写其他交通工具。最早关于自行车的记忆可能就是小时候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目不转睛地望着太阳,以为可以练出火眼金睛。那时上幼儿园都是父母骑车带我,看着车水马龙,第一次对上下班的路人感到怜悯。后来上了小学,一天晚上学完棋回家路上不小心把脚伸进了车轮里。疼痛早已忘记,但父母惊慌的神色却记忆犹新。

再后来自己也学会了骑车,很快便丢了第一辆车。直到现在我都深信,如果不是怕丢车,谁会去租共享单车呢。住在城里那段时间,我买了一辆公路自行车,夜里就在长安街上来回过瘾,边骑边唱:“在这条长安街上,他和我一样孤独。他就像我的朋友,我们一起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