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没能进一步指出其中的环境因素,在美国,这种差异可能主要是阶层导致的。正如《异类》一书所言,中产阶级的孩子最终形成了“权利”意识(a sense of entitlement),包括认为自己有权提出自己的特殊要求,有权参与制度互动。他们在各种情景中更加自如,愿意分享信息,并希望赢得别人的关注。也正因为如此,安迪才能够在狱中“重操旧业”,以换取图书馆的扩建和相对更好的待遇。相比之下,劳动阶层家庭的孩子无论在什么环境下,都不知道如何为达到良好愿望“制定策略”。而这种“实践智慧”正是在家庭中习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