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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

地球电影院

下午在北雪平视觉体验中心的球幕剧场看了一部关于太空的3D短片。在35分钟的时间里,视线随着地球一步步进入宇宙大爆炸,再缓缓回到地球。全程解说(这回有英文翻译)、配乐的节奏都恰到好处,结合了科学、审美和讲故事的技巧,弥补了前不久在北京天文馆看球幕时的遗憾。要不是放映开始后匆匆赶到的一家三口,差点儿就成了包场。

2010年成立的视觉体验中心是包括林雪平大学在内多家机构合作的产物,展厅免费向公众开放,可以说是大学为社区提供的福利。

晚上太阳还没下山,就收到极光追踪软件的提醒,说之后的一小时可能会看到极光。虽然是空欢喜一场,但还是给即将到来的漫长冬夜带来了不少期待。

而仰望星空时,这里就像一座露天电影院,不必眯上双眼,也能看清北斗七星。夜空中最亮的星,似乎也没有什么分别,因为在繁星密布的夜里,已经蕴藏了所有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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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

不学英语的悖论

上小学时赶上北约轰炸南斯拉夫,在整个社会风潮的带动下,有同学起哄说“不学英语”,被老师痛训一顿。如今对学英语的质疑再次甚嚣尘上。

今天把北雪平的几个主要博物馆转了一圈,发现很多展览并不提供英文介绍,市立图书馆的藏书几乎涵盖所有语言,但仍以瑞典语为主。周中去了隔壁林雪平的宜家,也是一句英文都没有。

虽然半个月以来遇到的完全不会英语的瑞典人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但我完全能够理解当地人只说瑞典语就能活得很好。在一个十几万人的城市里,有充足的文化教育资源,自然有底气去寻求某种程度的独立。

越是开放的地方,学习英语的必要性就越低。可越是开放的地方,就越不会将英语视为洪水猛兽。这大概就是摆在我们面前的悖论。

如果对这个话题感兴趣的话,不妨重读一下我在豆瓣获赞最多的评论,就能明白中文的问题出在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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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

李健:对我来说太干净了

今天午睡起来听了几分钟李健,想起室友在大学宿舍里放的费玉清,加上两人都喜欢讲段子,真的有几分神似。翻唱别人的歌常给人感动,但李健唱自己写的歌时对我来说太干净了。比如同样是唱《米店》,张玮玮的声音就太纯净了,破锣嗓子的版本却恰到好处。

音色这种东西说不清、道不明,很可能与每个人过去的经验有关,有时太过精致反而让人难受。也有可能某些唱法和特定的歌词结合得过于紧密,听到类似的声音便不自觉地产生抵触情绪。相同色彩的建筑,在不同的天色下可能会呈现出完全不同的观感。

对于亲历者来讲,过去的水木年华或许早已是不必再提的往事,但它也注定为听众留下了难以释怀的遗憾。这既是一个组合的幸运,也是一个组合的魔咒。当然,如果连羽泉的结局都是不了了之,我们也很难期望所有的音乐伙伴都能善始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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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

开学

记得高中时一次国旗下演讲,我指着学校边上的居民楼说:“多年以后,当我们从各自的窗口向外望的时候,一定会怀念起这一刻”。后来每次听到许巍唱“我依然看到那些少年,站在九月新学期操场”,就会想起当时的情景。

大学英语精读第一课,作者写他意气风发的父亲第一次送年幼的自己上学,而当他放学准备回家时,却发现在校门口等他的父亲已经老了。“那只气球,飞到遥远的遥远的那座山后,老爷爷把它系在屋顶上,等着爸爸他带你去寻找……”

史铁生说有一天他在地坛读书,突然听到两个散步的老人说:“没想到这园子有这么大”,才终于意识到“这园中不单是处处都有过我的车辙,有过我的车辙的地方也都有过母亲的脚印”。

据说这两天朋友圈里都是“送娃上学”。表弟辗转南宁回到了海口。球王离开了北京,也退了群。而我们在这座平静的小城里,学习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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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

六神磊磊:再给段誉加个菜

上周还说上网变得容易了,今天家里的宽带就出了故障。早上看到六神磊磊的新书上了线,一直在用手机读,到晚上刚好看完,最后一篇讲无量洞如何揣摩上意,准备长期关押段誉,待遇则是不好不坏,提到说“伙食开得不错,估计也有些番茄炒蛋、青椒炒肉之类”,不禁一笑,这不正是刚才晚餐时我炒的两个菜嘛。

公众号里取材于金庸武侠小说的文章浩如烟海,在微信指数中搜索“金庸”,每天都至少是百万级。但内容多流于表面,或纯粹出于猎奇,比如“历数金庸笔下最邪恶的武功”。六神磊磊能够脱颖而出、独树一帜,自有其道理。

这本《金庸女子图鉴:越过人生的刀锋》依旧值得一读。虽然文中不乏网络用语和通俗案例,但还算是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毕竟当接纳了某位作者之后,读者的容忍度也会不自觉地提高。即便有些话作者没有说,还是可以自行拼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