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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

昆明的明星,终于在瑞典对上了号

整整两年前,我曾写过无意中发现的中国版《纪实72小时》纪录片,其中第2集就是“昆明:看见红嘴鸥的城市公园”。今天终于对上了号,原来就是每年春天在北雪平常看到的扯着嗓子叫的黑头海鸥。

它们总是很滑稽地在栏杆上站成一排,去年在斯德哥尔摩时就曾照过一张这样的照片。

除了成群的红嘴鸥之外,最近还看到了传说中的加拿大鹅,据说它在加拿大四处横行,在瑞典却比不上尼尔斯骑的大白鹅。每当有遛狗的人从旁边走过,绿头鸭和红嘴鸥早就四散而逃,加拿大鹅却旁若无人地梳理着羽毛。

只不过从没看到过长枪短炮,可能是瑞典的数码产品​太贵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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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

一场让人难过的精彩比赛

在不属于人民的三月结束后,工体终于迎来了新赛季的揭幕战。

无论是从交手纪录还是球队身价来看,赛前都没有人能说这是一场必须拿下的比赛,而一波三折的过程也证明了这一点。甚至在某个阶段,让人不得不相信球队如有神助。

视频网站开始直播时大概全场刚刚唱完《夜空中最亮的星》,“繁星点点”在这一刻有了新的含义。

“是等太阳升起,还是意外先来临”,上轮比赛国安进球后为突然患病的忠实球迷送上祝福,今天却只能双手指向天空。

如果不是足球,我想不到另外一种可能,让在场的53898名观众,以及无数没有到场的球迷,共同去纪念一个普通人的热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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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文

除了蜗牛之外,还有哪些字在台湾的读音不一样?

很多人知道蜗牛在台湾叫“guā牛”都是因为“蛮有意义的一首歌,之前是世界展望会的一个主题曲”。

那么,还有哪些常见字的读音在台湾有所不同呢?

刽子手

不知道你们的语文老师有没有嘲笑过把刽子手念成“筷子手”的同学,反正我有印象。在台湾,这个词还真就这么念。

混淆

还有一个容易混淆的读音就是“混淆”的淆xiáo。在台湾,这个字正应了那句什么秀才读半边,就读作yáo。同理,发酵也可以读成发xiào。

垃圾

lè sè的说法在台湾影视剧中并不罕见,但你知道它对应的其实就是垃圾这两个字嘛。

一艘船

形容船只、舰艇的量词,在台湾的第一读音是sāo。

当然,我最爱举的例子还是那句“哪和哪”,老北京话也把“和”念作“hàn”,应该不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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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

“你补充维他命D了?”

因为去葡萄牙看球,和球队请了两周假,昨天虽然是复活节,但还是来了不少人。路上和往常不太一样,很多刚刚参加完家庭聚餐的人正在“各回各家”,有些显然已经醉了。

间歇时有球友问我是否补充了维生素D,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没错,在瑞典,维生素D就是阳光的代名词。我说没错,刚好赶上葡萄牙天气很好的一周。

当然还顺带聊了聊葡萄牙的食物,我说葡萄牙人啥都吃,比如毛肚啊什么的,这点和中国人差不多。智利裔的球友突然指了指他的脸,说忘记是哪个地方的人还吃猪脸。我赶忙告诉他在吉马良斯的超市里确实看到了卤猪脸。

回来之后我特意问了问GPT,智利人吃不吃猪脸,看看是不是因为到了瑞典才把它看作是“异国食物”,得到的回答是这样的:

“智利人的饮食文化是多样化的,受到欧洲、土著以及其他拉丁美洲国家的影响。在智利,猪肉是很常见的食物,但是关于猪头的具体食用习惯,可能并不像某些亚洲或者欧洲地区那样普遍。”

好吧,有机会还是自己去智利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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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

看完这场比赛,我更理解苏亚雷斯了

周六连看了两场球,先是一早在手机上看了国安在三连客的最后一场继续保持零封,接着又在现场看了北雪平在百年瑞典超揭幕战中的不设防。

对于新赛季球队的打法,国安的球迷有很多非议,但从效果来看还是很不错的。特别是看完北雪平主场1:5惨败卫冕冠军马尔默的比赛后,更能深刻地体会到防守对于一支球队的重要性。

虽然瑞典足球超级联赛创立至今已有百年,但大多数球队依然坚持简单粗暴的打法。角球常常起到曲棍球中短角球的效果,以至于我前面一位小球迷一看到对方发角球就背过身祈祷。

和他的葡萄牙老乡帕切科不同,日前曾前往雍和宫烧香祈福的里卡多·苏亚雷斯显然更清楚国安最大的隐患在哪里。

只不过球迷都喜欢看水银泻地的进攻,接二连三的进球。有这样的条件当然好,可现在不比当年了,还是先做好防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