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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

《美国派》主演妻子意外流产,听她说为何没分手

日前,曾获《歌手》总冠军的英国流行音乐天后Jessie J发文分享自己不幸流产的消息,歌迷纷纷留言给予祝福和安慰。

2019年,笔者曾翻译了人生中的第一本书。就像作者在序言中所说,“我从没想过要写一本关于生孩子的书,大概是因为我永远不会读这样的书”。我也无论如何想不到会翻译一本关于好莱坞女星生孩子的书。甚至在交稿后很久,编辑才发现翻译(也就是我)是个男的。

书的作者叫珍妮·莫伦,她的老公因出演《美国派》而知名全美。书中提到了她曾经的流产经历。

在意外怀孕之后,她说,“我想过以后会要孩子,但先要在演艺圈闯出些名堂,让不重视我的父母后悔。不用再让前男友帮我付一半房租,也不用我爸付剩下的一半”。

但因为贾森,她犹豫了,“毕竟,他不是我在超市停车场追尾的随便什么人。当然,我和那个人上了床。但对于打掉他的孩子,我显然不会有半点儿犹豫”。

于是两人开始做准备,“我们搬到了一起,买了一辆SUV,参加夫妻心理咨询,敞开心扉聊各自的童年,对希望做出的改变达成共识。我们买了书,讨论给孩子起什么名字,甚至在网上看了小孩儿的照片”。

但随着激素的变化,“我”也愈发焦虑,“感觉像一只困兽,而生活正是强加于我的牢笼。与徐徐起步的演艺事业不同,一夜之间就要为人父母。无论我想在生命中的那一时刻做什么事情,现在都注定要束之高阁。我将要成为那些妈妈中的一个——带着未竟的梦想,高高在上的自我,唯有通过儿女一决胜负”。

终于,在一次去产检的路上爆发了,因为贾森开错了路,还说要给孩子起名叫“厄尼”(《芝麻街》中的捣蛋鬼)。“让我下车!我压根不认识你!你完全绑架了我的生活!我要回到以前的生活!” 贾森为了按住她,被狠狠咬了一口。

也正在那次检查中,医生宣布了不幸的消息,“我们的胎儿在我的子宫里住了三个月之后,决定拉开伞索。他的心跳停止了。我流产了”。

在此之前,“我斜躺在隔壁诊室漆黑的房间中,一个巨型吸尘器已进入我的身体,吸净了他腾空的公寓”。

“我们抱头痛哭,甚至说不清全部缘由。我们迅速转变的生活突然以无法接受的方式停止了。我们的命运刚刚还如此确定,如此紧密相连,猝不及防间已然撕裂”。

这时有一个机会摆在我面前。如果我想要退出,此刻便可以。但我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径直奔向他。没有他,我活不下去。我的意思是,我当然可以没有他,而且肯定能恢复过来,完全没有问题。但是我不想。当我不敢去爱他时,他全身心投入地爱我。当我怀疑自己时,他百分之百地信任我。他要么是我见过的最了不起的人,要么就是比我还要疯狂。无论是哪一个,对我来说,他都是完美的。

现在二人已育有两个儿子。我无意中追了一次星,但可惜的是,因为种种原因,这本书却流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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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

造飞机的餐厅:关于吃的三篇小文

造飞机的餐厅

在北京西郊的阳台山脚下,有一座面积不大的“海淀机场”,引发了网友的好奇。我爸发了一条回复,得到不少互动。

他说:“从前,中关村有个小饭馆叫科源餐厅。那时候,我儿子在三小上学,早上我们经常带他在那里解决早餐。餐厅的楼上挂着一架小飞机,因为餐厅老板还开了一家飞机公司。餐厅早已拆迁了,但飞机公司还在北安河,那个机场就是他们的……”。

我搜索了一下关于这家餐厅的回忆,发现我爸用的最好的两个字就是“解决”。当时吃早饭的人很多,经常在别人桌前等。好不容易吃上后又特别着急,它家的包子好几次都噎到我想吐。

当然,那里摆了一架飞机,但有关吃饭的美好记忆里不会有它。

且吃且珍惜

有时你总去的饭馆一下就没了,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以前住永安里的时候,常去一家重庆小面吃豌杂面,老板是一家重庆人。后来因为隔壁着火,临近商铺整改,但最后关了的只有这家小馆子。至今,只要去吃小面,我还是会以它家作为标准——“不行”或者“接近”。

小时候,常去沙滩的京侨餐厅吃沙袋肉,有饭、串还有刷锅水一般的鸡汤,但就是很好吃。多年后的一天,会突然馋到去网上搜一搜它到底还有没有,却只发现同好的缅怀文章。

非典时,曾误打误撞地进了亚运村的一家饭馆,发掘出一种叫作金椒鱼锅的食物,超越所有的水煮鱼和鱼火锅。尽管它最终挨过了当年的疫情,却还是没有摆脱关门的命运。甚至连这道菜也销声匿迹。

想想其实很残酷,一家饭馆做到一定程度,最多就是能原地踏步,因为周围每一条路都是下坡路。即便是最忠诚的食客,也不会给你超过两次机会犯错。

美食起跑线

陈晓卿的《至味在人间》一开头就写道:

“世界上最极致的口味永远是妈妈的味道。”蔡澜这话的意思,并不是为了推广母乳喂养,他所说“妈妈的味道”其实是专指幼年时母亲烹调带来的某种味觉习惯,习惯一旦形成,便如花岗岩一般顽固,无论你走到哪里也无法改变。

阿城的解释则更加直白:

人还未发育成熟的时候,蛋白酶的构成有很多可能性,随着进入小肠的食物的种类,蛋白酶的种类和结构开始逐渐形成以至固定。

所以从小不吃什么,小肠里没有能分解它的蛋白酶。

作为一个吃货,总爱说,不吃某某某,人生的乐趣至少减少10%。某某某可以是牛羊肉、海鲜、豆腐、辣椒等等等等。

这样说来,小时候有机会吃到天南海北各类食物真的是受益终生的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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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

《妈妈,我…》:一个人的演唱会(附17年前旧文一篇)

多年后,当朴树略带尴尬地在演唱会介绍起这一首《妈妈,我…》时,我站在高处的护栏后声嘶力竭地喊着些什么,相比《平凡之路》的全场大合唱,它更像是一个人的演唱会。

小学时,曾把歌词抄到音乐书上,“妈妈/我恶心/在他们的世界/生活是这么旧/让我总不快乐/我活得不耐烦/可是又不想死/他们是这么硬/让我撞他/撞得头破血流吧”。善良、年轻的音乐老师看到后很关心我,以为我是厌世的小孩,还写了话鼓励我。

从“他们冷漠地走着/妈妈/那里面有你”到“所有你曾经嘲笑过的/你变成他们了”,孩子们就这样一天天长大了。

有一年给姥姥烧完纸,我和表哥对视了一下,我们都想起了这首歌。“昨晚我喝了许多酒/听见我的生命烧着了/就这么呲呲地烧着了/就像要烧光了”。

附笔者17年前旧文一篇,原载于《北京晨报》。

我可以变成朴树吗?

喜欢朴树,喜欢他过去的颓废迷茫,也喜欢他现在的唯美纯净,他是流行乐坛唯一让我关心的偶像。前阵子MOTO有个变身朴树的广告,于是我就想,如果我也变成了朴树,会怎么样呢?

首先,我得开始留长头发,起码要遮住眼睛才行。可马上又会担心恐怕进校门是个问题,逼得老师见了我就找剪刀,追着我到处乱跑,真有点让人害怕。

其次,我会变得更加沉默,整天整天的时间可能一言不发。于是也没什么人和我聊天了,我唯一忠实的朋友就是那一台9W台灯。不过我可以继续踢球,继续梦想有一天成为AC米兰的一员。

接着,最值得庆幸的事发生了。我学吉他的速度出奇地加快了,我也不再是五音不全。我开始写歌,卖歌,只是街头的人不怎么赏识。更遗憾的是,我的女朋友被一个叫做下雨的会演戏的男孩抢走了,于是我便得了一种被人叫做青春忧郁症的病,但是我还是喊着:妈妈,我是金子,我要闪光的!

最后,我会出现在一个手机的广告中,走到哪里周围的人都变成了我,我还快乐地唱着:If I listen to the rad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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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

家教禁令下谁来帮助特殊儿童

在做家教还不违法的年代我曾有过一个学生,家住西城。那时他上小学3年级,辅导内容主要是英语,但其实也包括其他各科。孩子虎头虎脑,戴了一幅大眼镜。上课没多久,就发现他有点儿不一样,手里总是拿块橡皮,不时放到嘴里,精力很难集中。

孩子的妈妈是一名大夫,后来她告诉我孩子在出生时遇到一些医疗状况。我也在网上查了一些关于ADHD的信息,14岁以下儿童的患病率约为7-9%,也就是说几乎每个班级都有孩子受到类似的困扰。

我试过很多办法吸引他的注意力。也建议用更健康的玩具替代他手中的橡皮。他有时会给我讲很长的故事,融合了现实、想象和他看过的电视剧。我甚至模仿《死亡诗社》中的船长,站在他家客厅的桌子上,高声鼓励他。

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如果家长工作太忙不能辅导他的学习,老师也没有精力给他更多的关注,还有谁能静静听他讲故事,给他所需的帮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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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

西安:我思念的城市已是黄昏

对西安的印象其实主要来自郑钧和许巍的歌。就像《我与地坛》和地坛公园既紧密相连,也可以说毫不相关。不知道这句歌词有一天会不会出现在西安市旅游局的宣传海报上:

“我思念的城市已是黄昏/为何我总对你一往情深”。

读《重写旧京》体会到迁都后北平的落寞心情。“遥望着残缺/昨日的城楼”,更可想象出西安引以为傲的往昔与今日“沉重的忧伤”。

还记得当年大雁塔喷泉表演散场时的双语广播。先用中文讲了很长一段文明注意事项,然后切换至英文,说了一句“感谢游览,晚安”。

上次去回民街,人还是那么多,环卫工人都拿着巨大的扫帚,不管面前是否有人,都像推土机一样前进,让人印象深刻。

第一次去西安还在上中学,当时在华清池外一个空旷的停车场等家人,我把车里的音乐开到最大,仿佛要让整个城市都能听见。“我的爱赤裸裸/我的爱呀赤裸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