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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场

团建的故事

最近队长心血来潮,说要组织球队团建,已经很久没参加过这样的集体活动了。

还记得刚去第一家外企工作的时候,正赶上组里一次小型retreat,同事带着家属一起自驾去北戴河。我一个人坐在车上,也不知道说什么,就问一个同事的老公,他T恤上面写的GAP是哪个大学。

之后不久,公司组织去杭州,我因为晚了几分钟误了飞机,错过了白天参观阿里巴巴园区的行程,到杭州后只赶上晚饭。那次活动还有公司亚太区其他办公室的同事,大家一起答题,做游戏。

也正是因为有这种跨地区的联欢,公司里一直流传着过去团建时发生的桃色新闻。但在后疫情时代的今天,它已成为了永远的都市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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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

《钟鼓楼》:我就静静地看着你

汪峰《北京北京》中的“霓虹灯”和“月亮”很可能是呼应何勇《钟鼓楼》里的“月亮”和“路灯”。“倒影中的月亮在和路灯谈判/说着明儿早晨是谁生火做饭/说着明儿早晨是吃油条饼干”,虚实间道出了不同选择之间的博弈。遥想那个深秋的傍晚,何勇蹬着自行车,脑海中浮现出这句词时,胡同口的大爷一定正在谈论天下大事。

曾看到有网友说很喜欢这首歌,只是有一个小小的建议,应该把“饼干”改成“炒肝”,因为炒肝才是老北京的吃食。真可谓远见卓识,正应了何勇当年在红磡吼的那一句话,“今后的历史会证明这一切”。

在张扬导演的MV中,何勇学冬泳者跳入后海的冰窟,也穿过拆迁后的烟尘,让我想起何伟笔下赵萝蕤一家的故事。

歌曲的结尾,视角先是慢慢拉近,再一下拉远,跳出了地球。钟鼓楼仿佛来到了太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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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

五音不全与迪玛希师弟​

大概就在魔岩三杰香港红磡演唱会的前后,刚上学的我、我的妈妈和我当时的音乐老师齐聚一堂,在中关村某小学的传达室里也举行了一场演唱会 —— 对我日后的音乐生涯产生了决定性的作用。

“跟我唱”,戴着高度近视镜、即将退休的音乐老师对我说。当时她大概和上课时一样,只是唱了几个音。弱小无助的我坐在老师和家长中间,试着模仿她发出的声音。“好了,不用唱了,在您面前也是这样,看来他上课确实没有捣乱,是真的不会唱。”

我不知道这样的教学法是否还流行。但从那之后,我对唱歌这件事算是彻底放下了。一直到今天,我判断一首歌除了看歌词,就是看它有没有感动到我。至于乐理啊技巧啊什么的,音乐老师都放弃了,我还执着什么呢。

这一标准也不能说全错,音乐我虽然不懂,但有没有感情还是能判断的。光有技巧,没有感情,恐怕也不能算太好的歌手。所以我总觉得我表哥唱歌不错,自弹自唱,是很有感情的。当然太煽情了也不行,就像傅雷说肖邦的夜曲浪漫过了头。

刘子超在中亚之行中遇到一位只放伴奏带的司机,询问后得知他叫赛力克,二十一岁,算是迪玛希的师弟,为了追逐音乐梦想,来到新的城市,当他唱起歌,“穿行在灰白色的城市里,周围是令他陌生的新奇建筑,但他的脸上瞬间有了感情,他的声音有了感情,甚至他换挡的动作也有了感情。”

还好没有老师请家长说我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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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

《留守者》:从出走到留守

从“你何时跟我走”到“你说你要走/我并没有挽留”用了32年。60岁的崔健依然是中国摇滚的旗帜。

新专辑中始终贯穿着“恐惧”(恐惧的记忆/如满地碎片《飞狗》;栖身的土地/恐惧《继续》)。而坦诚自己的恐惧,则需要最大的勇气。

尽管恐惧,崔健还是选择了“留守”和“继续”,并在歌曲《留守者》首演时作出了解释。

其实无论是出走,还是留守,只要持守秦晖所说的“共同的底线”,不必拘泥于哪种选择的道德优越感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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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

捡瓶子的老奶奶:别让我在街上看到你

前两天下楼时,正好赶上一位老爷爷也下楼梯,顺道帮他扶了一下门,他谢谢我,还和我聊了两句。

想起以前住永安里时楼下住着一对儿老夫妇。他们每天外出捡一车瓶子回来,堆得到处都是,有时三轮车会挡住门栋。我走过时,那个老太太会稍微挪一下车,偶尔和我说两句话,虽然不能算声如洪钟,但每次都是中气十足。

后来有一次,我在秀水边上的露天小吃店发愁,和住的地方就隔着一条长安街。突然看到楼下的老太太朝我走过来,我还想着要不要打招呼,她就指了指自己的肚子,用十分微弱的声音说:“饿、饿”。原来她没有认出我。我摆了摆手,赶紧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