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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

《我与地坛》:无法拒绝的声音

每当我坐在地坛的长椅上读起它,眼泪就止不住往下流。看梁文道在《一千零一夜》里读,也是一样。只要文字按照文章中的次序组合起来,我就难以抑制自己的情绪。

那天,她在我近乎偏执的推荐后,也在园子里默读了起来,直到泪流满面。于是,地坛对我们来说变得更为特殊,它本就是我们初见的地方。

中学时,我也曾在讲台前朗读过课文中的节选,我能感觉到听众的动容。即便是最不爱学习的同学,都跑来找我要全文看。

我一直有一个愿望,就是在这园子的一角,人们能够不间断地接力朗读。让他的声音一直传递下去。

如果只能推荐一篇文章,我希望你读一读史铁生的《我与地坛》。至于为什么我没有把里面哪怕一句话放在这里,开头已经解释过了。相信我,只要读过它,我们定会在这座古园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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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

说脏话的就是垃圾吗?

曾经把野孩子乐队《早知道》的现场演出视频转到家庭群里,奶奶看到后说“以后那无聊的歌曲就别转了,那垃圾就别污染了”,我乖巧地答应了。原来张佺的白发并没有从我奶奶那里得到些许共情,毕竟他在歌中说了脏话。

我以前也是个懂礼貌的好孩子,以至于小学老师会把“为人正派”写到我的评语里。后来上了中学,读了几本书,发现“满嘴脏话”的麦田守望者们未必是坏人,反倒是那些“虚伪”的成年人才活得复杂。

当然,我也挺想活在简单的世界里 —— 小酒馆说脏话的就是垃圾,电视里穿西装的就是君子。直到有天在校门口看到卫生老师把刚吃完的冰棍棒随手扔到地上,年幼的我把它捡起来,认真地说:“老师,您每天都在广播里说,乱丢垃圾是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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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

《北京北京》:前门大街星巴克和嫦娥五号

不知从何时起,《北京北京》成了北漂的歌。然而当年朝气蓬勃的北京,确实令很多人心向往之。在天安门广场放风筝,曾是北京市民最被羡慕的乘凉活动。

“咖啡馆与广场有三个街区/就像霓虹灯到月亮的距离”。

如今,中国内地已经开了5,100家星巴克,离天安门广场最近的还是三个街区外的前门大街店。

2007年,汪峰专辑《勇敢的心》发布后四个月,“嫦娥一号”成功发射升空。13年后,“嫦娥五号”顺利从月球返回。曾经遥不可及的距离,已不再是难于登天。而一度触手可及的理想,如今却渐行渐远。

就好比顾城那首著名的《远和近》:

一会儿看我

一会儿看云

我觉得

你看我时很远

你看云时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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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

一个点球引发的惨案

做球队翻译时,被骂得最惨的一次是在某天训练结束后,当时西班牙助教正和U23门将踢点球玩。我刚好在边上,在他踢完后,我说也想踢一个。因为我一直好奇自己能否踢进职业守门员点球,终于等来了这个机会。

我把球摆好、助跑、打门……球门后的守门员教练看到后勃然大怒,冲我嚷嚷起来,同时警告小门将,我以后再射门他都不要守。

除不雅内容外,守门员教练向我表达的中心思想是,“如果我都能踢进点球,那小孩以后还守不守门,自信心毁了怎么办?”。如果说我踢进点球,让他作为守门员教练很没面子,我完全可以理解。但如果说,这样就能毁掉一个门将,那是不是也太脆弱了。

我还记得射门时小门将平静的表情。我怀疑他认为我会直接踢飞,或打到他身上,也知道他没有尽力。球罚的质量不高,是角度不刁的半高球。他没有做出扑救动作。你们当然可以猜到结果,不然为什么有人发那么大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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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

《时光·漫步》:从精彩到平淡

还记得《时光·漫步》专辑是在普尔斯玛特买的。那时凡是大一点的超市,都有一整面墙的CD和磁带。

再早之前,有过一张许巍的盗版光盘,大约是前两张的合辑,但歌不全,所以至今对几首不太熟,还一度以为有一首歌叫“青岛”。

对于十四五岁时听的歌,很难去理性分析和评价。那时大概正赶上审美形成,无论是音乐、电影还是书籍,很容易变为成长经历的一部分,以及日后的审美标准。

“别做梦/你已二十四岁了”,从小学听到现在,不觉间这首歌都快二十四岁了。在歌中寻找共鸣,未必非要与创作者年龄相仿。

当年买完CD,就迫不及待地撕开塑封,在CD机中循环播放,最喜欢的一首是《完美生活》,“青春的岁月/我们身不由己/只因这胸中/燃烧的梦想”。想来,那时又何尝不是过着“完美生活”呢?

多年以后,当黄磊在节目中哼唱着“就这样坐着/望着那窗外”,甚至没有BGM响起。恐怕年轻一点的编导都不知道他在唱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