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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

《酒徒》:可能是香港最好的小说

昨天说到不太能欣赏沪语电影《爱情神话》的腔调,又想起它其实也有点儿像被很多人奉为经典的《志明与春娇》系列——这对烟鬼的爱情故事似乎反而加深了人们对香港人的刻板印象。相比之下,我更喜欢《酒徒》这本成书于60年代的“中国首部意识流小说”,只不过它在内地的知名度远不及其成就。

在小说中,靠武侠和色情小说讨生活,靠酒精和性麻醉自己的作家既是香港商业社会的“局外人”,也是严肃文学的“守望者”。可以说,60年前的香港已经折射出如今的北上广。而对于文艺作品中的人物而言,在理想与现实中挣扎,总胜过在现实的泥潭里打滚吧。

如果选一本小说来了解香港,我推荐你读一读刘以鬯的《酒徒》,这也是我说金庸在《鹿鼎记》后为何不再写武侠的原因之一:已经有人写出了这么好的小说,新的时代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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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

《狮子王》:你的世界崩塌了吗?

印象中最早在电影院看的电影是《狮子王》《玩具总动员》和《勇敢者的游戏》。前两年,又去看了3D重制版《狮子王》。

小时候,不论是看电影还是电视剧,总爱叽叽喳喳地问大人每一个出现的人物是好人还是坏人。在小孩的世界里,非黑即白,没有灰色,更没有五十度灰。正义终将战胜邪恶,这何尝不是一件幸事。

动画片将动物世界拟人化,而现实世界却将丛林法则合理化。小时候把动物当作人,长大后却被人当成动物。在漆黑的电影院中,不知你心中曾经美好的世界是否已经坍塌?

再看动画片,最悲哀的莫过于:当结尾音乐响起,电影院灯光打开的时候,你想起刀疤还好好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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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

被生活淹没的《爱情神话》

看完刚上映的《爱情神话》,才理解为什么冯小刚的一些电影在南方并不叫好。这部以上海话为主的电影对我来说,就像一部偶尔夹杂英文的欧洲电影。有趣的是,它恰恰让我想起另一位女导演杨明明自编自导自演的《柔情史》。从胡同到弄堂,从懒散的京腔到精明的上海话,地域文化的差异被细碎的生活磨平。

与其说是“爱情神话”,不如说是“爱情迷思”或“爱情鬼话”,这些大都市里的幸运儿之间可能有爱,有性,甚至有了解,但恐怕没有人还相信什么爱情,所以一个“李春平”式的故事才在人们心中挥之不去,却又避之不及。

尽管这部电影真正触动我的地方不多,但它继续验证了一个真理 —— 徐峥演的电影永远比他导的要好。并不是每一位好演员都能成为一名好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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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

《鲍勃的圣诞礼物》:请播种爱

在圣诞节这一天,随便打开一部大团圆的节日电影,比如《流浪猫鲍勃》的续集,相信陌生人的善意可以帮助有需要的人(和猫咪)度过严冬。

就像约翰·列侬想象的那样,“所有的人们都生活在和平宁静之中/你可能会说我在做梦/但我不是唯一的一个/我希望有一天你能加入我们”。或是像大张伟17岁时写的歌,“让我相信/所有的人都在聆听这祈祷的声音/在纯洁的心底”。

如果播种的是爱,长出来的就是关怀与责任。如果播种的是偏见,长出来的就是仇恨与暴力。未来如何,取决于你今天种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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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

《北京的冬天》:享受还是逃离?

总是要等到某次降温之后,才会感叹冬天真的来了。最早听《北京的冬天》,是老狼唱、郁冬写的那首歌,“北京的冬天/飘着白雪/这纷飞的季节/让我无法拒绝”。近十年,北京已很少下雪。立冬那天,好像是延续了夏季的雨水,大雪突至,老狼一个人弹着吉他在雪夜唱起这首歌,勾起无数人的回忆。

后来,听到赵雷创作的另一首《北京的冬天》,“北京的冬天太冷/我没有足够的衣裳过冬……想一想似诗的南方/阳光正高照着大地/如果我离去到那里/算不算逃避”。我曾在圣诞前后去过海口,那里下起雨时,整个公寓楼都像水帘洞一样,不知道艳阳高照、如诗如画的南方是否仅指三亚。

两首歌都很好听,放在一起也很有趣。一个是“幻想着我们的重逢”,一个是“我如何温暖你/我的爱人”,在这个寒冷的平安夜,送给读到这里的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