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塔裡有兩部電梯,下樓時通常不會碰到鄰居。但當電梯門打開的時候,裡面的人可能下意識地往外走。我通常會說一句「這是六層」,同時不自覺地用手比劃一個六。還好不是八層。
如果是認識的朋友,我們會解釋一番,在中國,如何用單手比劃出六七八九十。但不熟的人,就只好任由他們露出迷惑的表情。
幾年前,公司曾組織過一次説明聽障兒童的公益活動。NGO的負責人介紹了她基於中文拼音所創設的手語。我當時還和她說全拼太複雜了,能否考慮加入雙拼。但最重要的還是能夠在更大的範圍推廣。
在瑞典,無論是學校的導向牌還是藥盒上都標注著盲文,也讓人印象深刻。
這些我們經常忽視的語言不僅體現了文化的多樣性,也決定了很多人能否真正融入社會。但總有一些事情是共通的,比如掌聲和擁抱。
在穆塔拉河邊有好幾個畫著紅心的「站牌」,很久之後我們才知道它的名字Pusshållplats是從公交站(busshållplats)演變而來,只是把巴士(buss)一詞改成了輕吻(puss)。夏天時,常有智力障礙的兒童在邊上喂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