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意間看到我校最新的招生宣傳片,醞釀著寫點兒甚麼,不到一個小時再回去看,彈幕已經關了。
楊瀾是照例出鏡的,但更想寫寫教過她的吳青老師。第一次見到她,是在學校操場上。認出她一點兒也不困難,再也沒有第二個人會像她一樣在這鶯歌燕舞的校園裡普及憲法了。
前不久公司行政強制員工參加人大代表投票時,又想起吳青老師。我上學那會兒,她已經做回了海淀區人大代表,依然堅持每周二接待訪民,有一位北大學生幫她做記錄,當我提出想要旁聽一次,她欣然同意了。
我們學校曾有一位公共課老師出了名的古板嚴苛,但他教的近現代史從來都只到1949年。難怪後來院裡請吳青老師回來講座,她特地囑咐年輕人都需要補上建國後的「三堂課」,還講了不少自己的經歷,包括如何因時局變動而由俄語改學英語,並提前畢業以充沛師資力量。
對我來說,吳青老師就是我們學校最好的宣傳片。當然,這是一個悖論。但是,這重要嗎?她的視野遠大於這所學校,也超越了這個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