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來說,我讀的第一本武俠小說是《天龍八部》,當時黃日華版本的電視劇正反復播放。儘管唯讀到五冊書中的第二本,但還是感到大為震撼,尤其是剛開始鐘靈放貂的一幕。
而多年之後,出於對姜文電影和武俠的好奇,我終於讀完了第一部武俠小說,就是張北海先生的代表作《俠隱》,卻一直沒有再看《邪不壓正》。
相比於《啼笑因緣》這樣通俗的「北平愛情故事」,《俠隱》中的俠客佚事似乎寄託了去國多年的作者全部的精神家園,也無怪乎書中的舊京如此令人嚮往。
如果說懷念一座城市最好的方式是為它寫一部小說,那麼懷念一位作者最好的方式就是讓更多的人讀他的書。
不論俠義是否早已終結,也不論是不是真的邪不壓正,這部不太「武俠」的「武俠小說」本身都是一本好看的書,穿灰褲褂兒的關巧紅和房梁上的鐘靈一樣光彩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