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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

临时决定的回国计划因为去阿兰达机场路上堵车而变得异常紧张,邻座的小哥中途听到语焉不详的事故消息后甚至把手机落在了大巴车上。

虽然只是转机,但在法兰克福没能吃到肘子、香肠和德国泡菜还是让人感到暴躁。机场的免税商品和旅游纪念品乏善可陈,真正好的东西一样都带不走。除了绝对伏特加和长袜子皮皮,这里也再没有了关于瑞典的印记。

北京时间凌晨三点多钟,斜后方的小孩儿数完羊后开始和他的妈妈学起了英语。与来时的飞机不同,已经很少再看到戴口罩的乘客。下飞机时,他的妈妈教他说:“回到家姥姥姥爷问你在飞机上戴口罩了吗?你就说戴了。”

除了赶上麦加朝圣归来的中国旅行团外,首都机场依然难寻往日辉煌。日上免税店的工作人员远多于顾客。赶上北京几个月来最凉快的一天,也算是为“变化的季节”有个过渡。

当晚上失败的瑞典语课连接尝试之后,我知道自己是真的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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