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看电影前,在二手商店里淘到一本瑞典语的口袋本《孤独星球:北京》(2009年版),这里的Peking是真北京。
前言和目录页之间,是人山人海的王府井小吃街,照片里的横幅上写着“为了您的安全请不要乘坐黑车”。
再往里翻,“三个贵州人”“老书虫”“参与设计鸟巢的大胡子艺术家”,这本十几年前的旅行手册更像是考古发现,或一首挽歌,对于我花三块钱它买回来(而使它失去一个或更多潜在的瑞典读者)的愧疚渐渐消失,因为日新月异的北京等不及一本出版物的更新就转过身扬长而去了。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在改变,比如书的最后写道:“北京对于所有残障人士来说都是一项挑战……尽管大多数新建筑和一些主要景点都已变得更加‘无障碍’,但通常没有什么区别。”
不能因为一种怀旧情绪而忽略由来以久的问题。现在的路,不正是过去一步步走出来的嘛。
“十年前的北京”上的2条回复
被书上最后的内容戳中,确实曾在盲道上撞上埋进地里的钢筋。这座城市像一个二十多岁的女生,急于用外在的光鲜,宣告与过去的不同。(作为北京人,亲口说出这样的话,感觉有点残忍)
好好保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