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看到永安里地铁封站的照片。曾经在永安东里住过5年,后来读了《绿毛水怪》才知道,“妖妖”杨素瑶的家就在隔壁楼。
从小在海淀的我很少去城里。每次逛王府井图书大厦或者秀水市场都是印象很深的事情。
非典时坐着空无一人的地铁进城,在王府井小吃街门口碰见举着相机的老外,冲我们喊着“Zero,Zero”。
住在城里除了离公司近以外,就是晚上可以出来骑车、夜跑。每当看到有人边等红灯边原地高抬腿,就想起常在街头跑步的日子。
在金山冬训时正好赶上上海下雪,和网约车司机聊天,叹服他们的抗冻能力。其实在永安里住时屋里也没有暖气,还不是习惯成自然。
我的小学搬了家,那块号称埋着太监尸骨的操场也一并还给了它曾经脱离出来的隔壁小学。中学也搬了家,高三每个课间必到的篮球场不知现在变成了什么。永安里拆迁了,楼下收破烂的老太太应该不必再去秀水要饭了。
这个时代仿佛没想要留下什么东西让人怀念。那就算了吧。